“我下周就辭職!”他忽然出聲,聲音悶悶地連著鼻腔,口齒不清的。
原森聽他如此堅定的說法,忍不住笑,“怎么不明天就辭?”
“先看看工作,先看看……萬一找不到怎么辦。”陸施寧還挺認真規劃了,“還有房租要付。”
“找不到就呆在家里找。”原森將濕潤的紙巾塞進他手里,“沒錢哥給你付。”
陸施寧先是抬頭看原森,隨即低下去搖搖頭,“那不合適。”
“怎么不合適?”原森不喜歡陸施寧的說法,在他的想法中兩個人之間不該有這樣的客套。
“不能讓你養著。”
“為什么不能?”原森鉆牛角尖似的問。
陸施寧給出他答案很奇怪,“因為沒辦法一輩子。”
原森給出的回應更加奇怪,“可以一輩子。”
##
第二天陸施寧渾身赤裸地在自己床上醒來,頭疼得像被石頭重重砸了兩下太陽穴。
當然,就只是頭痛。
原森一早出門了,他有工作做,陸施寧好像就沒有似的,打開手機發現已經十點了,腦袋更加疼了。原本上次遲到經理臉色就不太好看,看來辭職是必要提上日程了。
陸施寧走到客廳發現原森在茶幾上留了張紙條,紙條下面還壓著一張銀行卡。
陸施寧:“……”
他即使喝醉酒也不會斷片,短短幾分鐘內已經回想起自己昨晚的丟人事件。
原森在那張撕的狗啃似的紙上寫:工作辭了,房租從卡里扣,密碼xxxxxx。
他給原森發消息:【我衣服呢】
坐在沙發吃早飯的時候原森才回:【褲子在洗衣機,衣服扔了。】
陸施寧:【干嘛扔我衣服】
原森打電話過來,“你昨天吐了。”
陸施寧:“……噢。”
“記得昨天的事嗎?”
“不記得。”
“好,那我給你敘述一遍。”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