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蘇婠央她不敢隨處溜跶,凌王府的守衛很森嚴,簡直就是個機密要塞,她可不想踩到什么陷阱被射成馬蜂窩。
凌王府的下人也是,從來不會隨便亂跑。蘇婠央觀察過,他們就算在府里閑晃也只走石子路。
給她帶路的丫鬟也是一樣,雖然很著急,但哪怕是繞的遠一些,她也只帶著蘇婠央走在石子路上。
她的哥哥是凌王府的侍衛,凌王府東西南北四個院子都有為侍衛們修建的房舍,一群男人們住的地方,汗臭味兒腳丫子味兒實在難聞的很。
蘇婠央一進門就皺了皺眉頭。這樣的環境,就算她把傷勢處理好,傷口也很容易感染。
往里邊走,推開房門就滿是血腥味。
一個十七八模樣的少年躺在床上,大腿上扎著一支箭,鮮血還在往外冒。
蘇婠央二話不說迅速上前,圍著的侍衛趕緊讓開,蘇婠央取出手術刀熟練的割開傷處的布料,箭頭完全沒入肌肉之中。
這力度,看著可不像丫鬟跟她說的,練習切磋所致。
備好止血藥,蘇婠央試著把箭拔出來,一碰那侍衛就殺豬一樣尖叫,周圍的侍衛連忙道:「王妃,這箭是帶著倒刺的,要是這樣拔,會帶出好大一團肉。」那樣鮮血就止不住了。
果然不是切磋,切磋怎么可能用這樣的箭。
但這些不光關蘇婠央的事,她只負責救人就好。緊蹙著眉頭,聽了侍衛的話,蘇婠央一言不發割了侍衛的褲子。
這樣的傷口,她需要劃開肉把箭取出來。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周圍變得十分安靜,蘇婠央沒注意到這點,只是專心與手上的工作。
「毛巾、水。」準備好手術刀,讓系統掃瞄傷口處。蘇婠央面無表情的下命令,很快有人將需要的東西遞到她手邊。在醫藥箱里翻出人體用除菌液倒入水中,蘇婠央擰干毛巾擦去皮膚上的血跡就開始動刀。
侍衛的傷口在大腿上,她蹲在床前處理一個男人大腿上的傷口,于有夫之婦而言,實在不是什么美好的事情。
受傷的侍衛身體蹦的很緊,蘇婠央不悅的皺了皺眉;「血已經止住了,放松身體。」她正在縫合,這侍衛要是太過在意男女禮儀,她真的不好下手。
侍衛聞言身子抖了抖,蘇婠央嚴厲的又呵斥他一句侍衛才慢慢放松下來。縫合完,蘇婠央已經滿頭大汗。
松了口氣正打算給侍衛上藥包扎,耳邊卻突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
「這些事情別人也會做。」冷冷的聲音,帶著不悅和高高在上的聲音。
蘇婠央一驚,急忙看過去,不是龍凌煦還有誰?
怎么最近龍凌煦總是無處不在?
蘇婠央納悶,起身福了福身,規規矩矩的行禮;「臣妾見過王爺。王爺怎么會來這里。」
龍凌煦冷冰冰的看著蘇婠央,眼中還隱隱有絲怒火。
蘇婠央快哭了,她什么地方又惹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