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Beta上床解決不了這個,只有Omega的撫慰才能幫助平安度過,生理書里寫得很明確。
“也是靠抑制劑,不過比較規律,一個周期一支就可以解決。”
潘尹川看了看四周,保鏢們都退得很遠,連州長都不敢上前來。
他壓低聲音問張助理:“懷先生這次引發信息素暴亂了嗎?”
“比那要嚴重……抑制劑里其實一直添加有極微小劑量的生物輻射,只是很難被檢測出來,就好像一些常見的水果其實也帶有生物輻射。因為過去懷先生打針的周期間隔時間長,所以一直沒有人發現異樣。
“直到最近,頻繁的使用抑制劑,生物輻射大量累積到一定程度后,信息素暴亂的同時,大量DNA損傷斷裂,細胞在短短數秒內,快速死亡再新生……”
張助理說到這里猛地一停,又窺了窺潘尹川的表情,說:“其實也是好事,提前爆發出來,讓我們更早地發現了背后的人。”
所以要重新戴緩沖器,進門還要穿特制的衣物。
潘尹川不知道信息素暴亂是什么樣的滋味兒。
但DNA損傷斷裂應該是很疼的吧?
因為很疼。
所以懷聿問他,那次遭遇Alpha信息素沖擊的時候有多痛。
“懷先生有段時間不能來見你了,短期內他不能再打第二針抑制劑。”
潘尹川胡亂點了兩下頭,還是沒忍住問了一句:“嗯……DNA損傷是不可逆的吧。會……死嗎?”
“不會。”張助理垂下目光,看見潘尹川手里露出的徽章一角,提議道:“您把它佩戴好吧。”
好吧,也是為了安危著想。
潘尹川順手就別在了領口。
“我就不送您了。”張助理顯然很忙。
“嗯。”潘尹川應著聲自己邁步往外走,走兩步,又突然回了下頭。這么忙,怎么還等在門外?
特地解釋這些給他聽?
潘尹川往外又走了兩步,又碰上白天那個打算拿他當嫌疑人審問的準將。
這個中年Alpha的表情在看見他領口邊的徽章時,有了很大變化。
他微微低下頭,以一種頷首相送的姿態,將潘尹川送了出去。
潘尹川摸了摸那枚徽章。
所以呢?
這是什么?
潘尹川一邊踩著臺階往下走,一邊摸出手機搜索同時引發信息素暴亂并遭遇大劑量生物輻射之后會怎么樣。
好嘛,沒搜到結果。
不過他搜索的詞條自動形成了新的問題。
等他回到家,下面有了回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