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余家安脫口而出。
另一邊,監視器后,懷聿緩緩起身。
得過去了。
余家安……要發瘋了。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
余家安一下被驚動,不由轉頭看去,只見懷聿大步走了進來。
沒有中校跟在后面……
這顯然是個不太好的信號。
余家安悄然皺眉。
他的說辭,連一天的同情都換不來嗎?
余家安攥緊了口袋里的東西。
懷聿沒有露出冷酷的神情,也沒有一揮手讓保鏢將余家安按倒。
他緩步走過來,甚至還對余家安露出了點笑容,他說:“坐,有件事還應該謝謝你,和你的父親。”
余家安眼皮一跳,本能地不想聽。
“剛才他是不是問了你,我和你是什么關系?”懷聿微笑著看向潘尹川。
“唔。”
“那你有和他說,我們是怎么認識的嗎?”
“……沒有。”潘尹川是覺得這事兒也沒什么好講的。被帶走,然后強上。這樣講嗎?他雖然再想得開,也沒辦法掛在嘴上。
懷聿輕慢地點了下頭:“那就我來告訴你的老同學吧。”
懷聿走到了潘尹川的身后,雙手搭在他的肩上,這是一種很明顯的宣誓主權的意味。
然后他微微偏轉過頭,看著余家安說:“你父親為你的死不平,設計讓潘尹川身陷南塔市。前段時間的新聞你看過嗎?南塔市起了暴亂。……潘尹川差點死在那里。”
“不過好在,他遇見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