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人只好說:“那潘小先生去陪一下客人吧。”
修苓的面色更難看了。他們是客人,那這個低賤的Beta算什么?難不成還算主人了?還要拿起主人姿態來招待他們?憑什么?
“父親……”
修良不看自己兒子的表情,指著緊挨修苓的位置說:“坐啊,我聽說你之前是在給修苓做護理。”
潘尹川知道這是算帳的來了。
不過以他這幾天對懷先生身份地位的觀察,他們應該不會在這里做出太過分的事。比如說……掏出昨天修苓沒能順利掏出來的槍,一槍打死他。
“修苓的護理,怎么陰差陽錯倒成了懷先生的人?”修良像是好奇,一邊點了支煙,一邊問。
潘尹川聞不了煙味兒,一下就不受控地嗆咳起來。
修良馬上說了句:“不好意思。”還顯得有點教養的樣子。
修苓則陰惻惻地盯住他,嗤笑道:“抽不了煙?”
潘尹川微微別過臉:“嗯。”
他想到了懷先生。
懷先生似乎也不抽煙,但喝酒也喝得不怎么多。
潘尹川目光一動,馬上有了絕佳的借口,他說:“懷先生不喜歡煙味兒。”
修良一聽,掐滅了煙:“是……他是不喜歡。”
修苓只覺得這話像是在點他為什么不得懷聿的喜歡,臉色一下又青了。
潘尹川悄悄看了他一眼,心說能跟變色龍一樣不停變臉也是一種能力。
修良嘆了口氣:“怎么不坐呢?”他面帶笑容地斜眼看潘尹川:“我說話好像是不太管用了。”
潘尹川本來就腰酸腿軟,這會兒已經有點站不住了。
行,坐就坐吧。
他拉開了和修苓之間的距離,在另一組沙發上落座。
傭人覺得局勢不對勁兒,立馬扭頭悄悄打電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