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忍不了?現在懷先生脾氣很好啊。”
簡言:“……”你看我信嗎?
潘尹川感受到簡言的沉默,不由強調了一下:“真的很好,我現在就在他旁邊接你電話。”
簡言臉色泛青,差點把手機摔了。
但好不容易等了一年,就這么掛了又不甘心。
多少還得挑撥一下:“懷先生允許你接我的電話,等到了晚上,不會加倍在你身上找回來嗎?”
“不會。”潘尹川很肯定地答。
“真的?”
“真的。”
簡言眼眶一酸,連語調都酸了起來:“我來不了中心城,也沒辦法親眼證實你過得好。我希望你不是受懷先生的強迫……”
潘尹川打斷他:“不是,別這樣說。”
他有時候也還是會氣懷聿,但那是他的事。
不能讓別人來氣懷聿啊。
簡言感覺到了潘尹川語氣里的一點強硬。
徹底死心。
他不相信懷先生的脾氣會變好,占有欲會減輕。
但潘尹川如果是受脅迫的,那絕對不會有這樣的口吻。那分明是,在輕松舒適的環境之下才能養出來的。
甚至可以說,懷先生在某些地方可能的確非常順從遷就他了,所以他才會這樣。
“其實我買了你對門的房子……”簡言最后低聲說。
“哦,那你可以賺錢啦,好像那里要拆遷了。”
簡言嘆息:“那真是個好消息。”
起碼人生不是處處都糟糕是吧?
簡言沒有說“再見”,好像真的只是打電話來問候兩句,轉瞬電話里只剩了一串忙音。
潘尹川眨了下眼,從懷聿的腿上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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