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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要的人在身邊。

聽起來非常動聽的幾個字。

盡管懷聿覺得，潘尹川指的未必是他。

但懷聿還是忍不住扣緊了潘尹川的手，將他抵緊在車窗玻璃上，俯身去吻。

反反復復，糾纏攪弄。

潘尹川剩下的聲音全被堵回了喉中，只剩下不成調的喘息聲。

一吻結束。

懷聿屈指用力揉過潘尹川的唇瓣，仍沒有要放手的意思。潘尹川能明顯感知到車廂里的壓力倍增，他的脊背發(fā)麻，呼吸變粗。

就在Alpha信息素帶來的壓力將要攀升上一個高度時，卻又驟然降下去了。

懷聿松開了他，啞聲說：“我們還有很長的時光，是吧？”

擁有潘尹川以后所有的人生。

——這個念頭還是能起到一定安撫作用的。

潘尹川怔怔望著他，眼看著懷聿眼底可怖之色一點點褪去，然后點了下頭。

開車回到家樓下。

樓下一輛軍用卡車就把潘家的所有家當裝完了。

而重卡周圍還停著數(shù)輛同樣漆成黑色的裝甲車，兩三個穿戰(zhàn)斗服的人，蹲在裝甲車頂清點家具數(shù)目。

整棟樓鴉雀無聲。

鄰居們這下再也不覺得只是長得像了。

他們小心翼翼地從窗戶縫兒往下看，看著搬進搬出，看著潘家人上車，看著這支車隊終于從擁擠的居民樓下陸續(xù)駛離。

……

這邊往中心城走，那邊林少晏也就提前了那么一點點回了中心城，嚴雪帶人去接他。

嚴雪被懷聿勾起的疑心，終于在這一刻落了實：“今天小潘也來中心城……”

“是。”林少晏點頭。

嚴雪氣得冷笑：“你想回就回？不怕我抓你上軍事法庭了？”

“抓吧，我當潘尹川的面跳樓，然后潘尹川就會跟懷先生吹枕邊風，潘尹川雖然不能和我在一起，但他很可憐我，我死了他也許還能記我一輩子……”林少晏都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