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A酒店第2層的私人會議室里,深棕色的胡桃木長桌被擦拭得能映出頂燈的水晶紋路,墻上懸掛的《華盛頓橫渡特拉華河》復制品在冷光下泛著油彩特有的光澤,卻照不亮角落里那盆巴西木葉片上的細微灰塵。
吳卡卡穿著西裝,獨自一人坐在沙發上,看向那幅油畫。
今天的見面很重要,他在預想著接下來的談話。
cA酒店的一間私人會議室,李長安身身穿深色西裝,身后跟著凱瑟琳還有其他保鏢。
剛剛走到門口,就有保鏢拉開房門,之后只有李長安還有凱瑟琳走進了房間。
早已等待多時的吳卡卡見到李長安走進來,一看走在前面的那人應該就是約見自己的助理國務卿了,連忙起身向前,身體微微彎曲,雙手向前與李長安握手。
“很高興認識你,助理國務卿先生。”
李長安禮貌性的伸出左手,與其握了握。
要知道,此時的吳卡卡只是旅居米國,雖然借助米國天主教主教斯貝爾曼的政治網絡有一定的影響力,和肯尼迪、道格拉斯等人接觸過,但說白了其實還是處于流亡狀態。
接到凱瑟琳的電話,說遠東事務助理國務卿要見自己,吳卡卡就想到自己的機會來了。
畢竟他也算是玩過政治的,現在法國戰敗,扶持了保大帝控制南越,那么米國人肯定也需要扶植自己在南越的勢力。
自己多次在公開場合說自己是天主教信徒,演講宣揚反共立場,就是為了得到米國人的支持。
皇天不負有心人,自己終于等來了米國人的青睞,自己可要把握好機會。
“吳先生,請坐。”
吳卡卡受寵若驚,都是半個屁股坐在沙發上。
李長安卻是瞧著二郎腿,大搖大擺的坐在沙發上,掃視了吳卡卡一眼,開門見山地說:“吳先生,相信你也知道了,法蘭西戰敗,以北緯17°線為界劃分南北越南,我今天找你來,是想談談關于越南的未來。”
吳卡卡一聽果然是越南的事情,連忙點頭,臉上堆起諂媚的笑容:“肖恩先生,能得到您的召見,是我的榮幸。我一直期待著能為越南的未來貢獻自己的力量。”
李長安微微一笑,但眼神中卻透出一絲冷意:“吳先生的決心,我們會慢慢考察。但我們需要的,不僅僅是決心,還有忠心。”
吳卡卡心中一緊,這是:“請李先生明示,我一定全力以赴。”
李長安身體前傾,語氣變得嚴肅起來:“吳先生,你應該清楚,越南正面臨著共產主義的威脅,我們不能坐視不管。但想要我們的支持,你得有所表現。”
吳卡卡連忙表態:“李先生,我明白。只要米國能支持我上位,我一定全力對付共產主義,絕不會讓它在越南得逞。”
李長安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正是我所希望聽到的。但我要提醒你,我們的合作不僅僅是為了對抗共產主義,更是為了維護米國在亞太地區的利益。”
吳卡卡心中一凜,只能繼續表忠心:“肖恩先生,我完全理解您的立場。我向您保證,一旦我上位,南越將成為米國在亞太地區最堅定的盟友。”
李長安露出一絲微笑,但那笑容中卻帶著一絲玩味:“吳先生的承諾,我會記住的。但我希望你明白,米國的友誼和支持,是需要代價的。”
吳卡卡深吸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已經沒有退路:“李先生,我明白。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只要能得到您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