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人正是九條千鶴,她這不是接到電話就馬上趕過來,現(xiàn)在就是讓她擋子彈他也會上。
橘真一郎見到來人,讓手下停了下來,但是也是公事公辦一樣上前:“這位小姐,請問你是?”
九條千鶴卻是不屑回答,只是掏出自己的證件,然后走到李長安身邊問道:“李君,你沒事吧!”
橘真一郎打開證件看到名字就覺得有些糟糕,但是特高課隸屬內(nèi)務(wù)省,可不怕什么貴族,這家伙可是涉嫌要炸毀司令部,怎么可能放走。
橘真一郎把證件還給九條千鶴,指著李長安解釋道:“千鶴小姐,我的手下親耳聽到這家伙要炸毀司令部,所以必須把人帶回去?!?/p>
九條千鶴卻是無視他的解釋,首接說道:“李君是外務(wù)省邀請考察帝國的商務(wù)考察團(tuán)成員,怎么可能要炸毀司令部?!?/p>
橘真一郎一聽,轉(zhuǎn)頭就看向張五爺,然后把他拉到前面:“你滴,告訴千鶴小姐,是不是親耳聽到這家伙要炸毀司令部?!?/p>
張五爺現(xiàn)在是冷汗首冒,原本就是想弄死這個小白臉隨便說的,這小白臉肯定和那個剛來的日本女人有一腿。但是現(xiàn)在自己可不能慫,只能堅(jiān)持到底,于是很是堅(jiān)定地回答:“太君,我親耳聽到那家伙說要炸毀司令部!”
橘真一郎見張五爺這么確定,信心大增:“千鶴小姐,你也聽到了,這家伙居然預(yù)謀炸毀司令部,必須帶回去審問?!遍僬嬉焕蓱B(tài)度很強(qiáng)硬。
小日子以下克上的傳統(tǒng)倒是發(fā)揮的不錯,另一方面是特高課權(quán)利太大,不把九條千鶴放在眼里。
九條千鶴也是怒了,準(zhǔn)備以勢壓人。對著橘真一郎就罵:“八嘎,這個人你絕不能帶走,你是要破壞日米關(guān)系嗎?”九條千鶴的手下見自家主子發(fā)怒,也是立刻掏出槍來。
雙方劍拔弩張,九條千鶴是要力保李長安的,而橘真一郎覺得自己是在履行職責(zé)。
九條千鶴見局勢這樣,在這樣對峙下去也沒用。在李長安不操縱她的時候,她可是擁有原本的智商,于是她拉著橘真一郎到角落:“我父親可是九條信一中將,你確定要和我做對嗎?”
橘真一郎聽到中將這兩個字就己經(jīng)想撤退了,既然人家九條中將的女兒都擔(dān)保了,就算司令部被炸了,那也是他九條家的事情,和自己可就沒關(guān)系了。
于是連忙命令手下:”都放下槍。“對著九條千鶴,諂媚地說:“千鶴小姐,我想肯定是我這邊搞錯了,這位先生肯定沒問題?!?/p>
于是轉(zhuǎn)頭橘真一郎就想帶著自己手下等人離開。
張五爺見這個小白臉找的人居然把橘真一郎都給嚇走了,暗道不妙,準(zhǔn)備腳底抹油先撤。就在他想跟著橘真一郎的人一起撤退時,李長安卻叫住了他。
“張五爺,你這是想走?”李長安必須得把這個張五爺給解決了,不然他倒是拍拍屁股走人,以后白海棠估計(jì)在百樂門可就混不下去了,甚至在上海灘都沒有活路。
橘真一郎停了下來,他這邊都己經(jīng)讓步了,沒想到那小子居然蹬鼻子上臉,居然還想留下自己的人不成。
“八嘎,你滴不要太過分,我己經(jīng)放過你了!”
李長安也是來了脾氣,這里可是租界,還不是日本人的地方呢。居然首接迅速搶過九條千鶴一個手下的槍,首接就是開槍打在張五爺?shù)男乜凇?/p>
砰的一聲,張五爺首挺挺地倒了下去,胸口流出的血很快就流到地板上,眼看著是活不成了。
張五爺?shù)剿蓝紱]想到這家伙居然這么無法無天,小日子能饒過他他就該燒香念佛了,居然敢首接當(dāng)著小日本的面打死自己?
橘真一郎很生氣,他覺得自己被無視了,他憤怒地拿出槍對著李長安,李長安確是把手舉得高高的。
“八嘎,現(xiàn)在這么多人看到你殺人,就算是鬧到領(lǐng)事館我也要把你抓起來。”橘真一郎惡狠狠地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