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張某人投靠了你們日本國人,但是自己也不是隨便任人拿捏的。這里別怪張先生不懂日本姓氏,你不能指望草莽出身的他這么有學問。
只見張先生一拍桌子,怒聲道:“今天誰來都沒用,沒有1萬美金,你們誰也別想出這個門。”
那邊李長安卻是扶起孫大山朝其問道:“大山,他們到底出沒出千。”得問清楚,要真是賭輸了,那么愿賭服輸,但要是真出千,自己等人也不是泥捏的。
孫大山對著李長安確定道:“長安,我在賭場混這么多年我能不知道,他們在那個骰子上做了手腳。”
“張先生,能不能把骰子拿過來我看看,如果沒什么問題我拿錢贖人,如果確實有問題,就讓我們離開可好?”李長安朝張先生提議道。
“你算老幾,我告訴你,篩子沒有問題,趕緊的拿錢!”張先生催促道。今天如果是你們洪門的大佬在這里我還得給幾分面子,你一個小輩,我才懶得搭理你。
李長安決定今天先走人,好漢不吃眼前虧,拿出支票本寫上數額簽上名字,遞給張先生道:“張先生,你可想好了,這錢拿著可燙手。”對于這位投靠了日本國人的張先生,李長安可不準備給什么面子。
張先生首接拿過支票,確認支票沒問題,不以為意地說道:“在這上海灘還有我不敢拿的錢嗎?行了,錢拿到了,人你們領走。”
張先生也是有他囂張的本錢的,現在杜先生遠走香港,黃先生退居幕后,可以說上海灘青幫己經是他張先生一人說了算。其勢力范圍從十六鋪碼頭延伸至霞飛路,門徒增至3000余人,在上海租界有個“影子統治者”的稱號。
李長安扶著孫大山離開賭場,等眾人到了外面,李長安讓孫大山他們等會,自己則來到九條千鶴面前。
“九條小姐,我希望明天上午我能見到我的支票出現,不知道具體要怎么做?”李長安一本正經的問道。
“李君,張先生的租界的勢力龐大,至少得大佐以上的人物出面才行。”九條千鶴建議道。
李長安心想趁這個機會認識下憲兵隊的高層也好,于是對九條千鶴說道:“千鶴小姐明天能否帶我去拜訪一下憲兵司令或者其他高層?”
“沒問題,李君,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九條千鶴這句話是實話。
“行,你明天來接我。”說完李長安朝孫大山等人走去。
來到眾人面前,李長安朝周至深問道:“至深,附近有什么醫院沒有,我送你們先去醫院看看。”
“我認識一個醫館,我們去那里看看吧!”說完就帶著眾人來到一個己經關門的醫館。
周至深上前敲門,砰砰幾聲,門后面傳來聲音:“誰啊,這么晚了。”
周至深喊道:“是我啊,老周,李大夫開開門。”
“來了來了。”李大夫打開門看到門外站著的一幫人,也不多問,這種事情他見多了。
讓眾人進門,給眾人該清理傷口的清理傷口,該包扎的包扎。
李長安問孫大山:“大山,我說你什么好,你在紐約沒讀夠啊,跑到上海來賭。”
說到這個孫大山就更生氣了,指著周至深說道:“是老周說帶我們看看上海賭場怎么樣,我手癢就賭了兩把。”
周至深可不同意孫大山的說法:“大山,可是你賭輸了幾把之后可是不斷加注啊,我攔都攔不住啊。”
孫大山站起身來,動作有點大扯到身體上的傷處,吸了一口冷氣,看向長安道:“這口氣我可咽不下,長安,得想辦法把錢要回來。”
李長安站起身來點燃一支煙:“行了,都處理好了沒,好了就先回去休息。”
孫大山連忙說:“好了好了。”眾人分開,孫大山幾人跟著李長安回和平飯店,周志深回自己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