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厘:“什么?”【孟鳶現在在哪兒?】
“哦,你還知道自己酒量不好啊。
”問清后,商厘心中那口郁氣一下散了許多,滿意道:“睡吧。
”
孟鳶這下卻是清醒了不少,忽然直愣愣地盯著她瞧,孟鳶眼睛很黑很亮,像浸著水光的黑曜石一般,深邃詭譎。
“干什么?”商厘有些緊張地咽了咽口水,有種被看透的心虛。
“商厘,我怎么感覺,你像個獨守空房的怨婦似的?哈哈哈哈哈……”
商厘先是一驚,見她開玩笑,反應過來,惱怒地抽手去打她,“誰獨守空房了?誰是怨婦了?”
孟鳶笑得越發不可控制,胡亂地去抓她的手,“好了好了,雖然我在外面鬼混,雖然我不愛回家,但你永遠是我的大老婆,別人比……”
“誰想當你大老婆了?”商厘立馬嫌棄地反駁,“真把自己當大爺了?”
“怎么還急眼了?”孟鳶笑得花枝亂顫,翻身抱住她,“說你怨婦還不高興。
”
“滾!”商厘一把將人推開,“以后你再在外面鬼混,別給我打電話,讓你其他小老婆送你回家。
”
“我不管,你也是我小老婆,要你送。
”孟鳶重新黏上去,像塊橡皮泥似的,怎么都甩不掉。
“走開,別鬧了,該睡覺了。
”
“不睡,要洗澡。
”話剛落,孟鳶就坐了起來,鳶瞇著眼,雙手胡亂解著上衣紐扣,渾然忘了自己穿的是個吊帶,根本沒有紐扣。
商厘剛想開口提醒,就見孟鳶猛地抓過她的手,放在了胸口,“厘厘,你幫幫我。
”
異樣的柔軟觸感通過手掌迅速傳至大腦,下一秒,商厘觸電般地抽回手,感覺渾身都在發麻。
“厘厘?”孟鳶有些納悶地轉過頭,不解她反應為何如此大。
“你是笨蛋嗎?”商厘先一步出聲,掩飾著自己的失態,“自己看,哪有紐扣?”
孟鳶垂頭,看清后哦了聲,隨即抓起衣服就欲脫。
“等等!”商厘眼疾手快,連忙抓住她的手腕,“你就在這兒脫啊?”
孟鳶疑惑地眨了眨眼,沒明白哪里不對。
喝醉了像個小寶寶似的,商厘無奈地起身,拉著人去衛生間,浴室被玻璃隔成小小的一間,“喏,在這兒洗,扶著這個,站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