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住哪兒?
來住校本來就是為了向孟鳶證明她的自理能力,要是主動提出搬回家,顯得真應證了孟鳶的話。
要是不提呢?商厘想到晚自習那份英語閱讀,覺得自己再睡不好,期末考個倒數也不是不可能。
畢竟她們班分數咬得很緊,就算是最后一名也能穩上雙一流的高校。
那么又回到最初的問題:怎么從學校寢室搬出去?
若是回家,免不得又會陷入被孟鳶全權掌控時間的日子。
商厘望著窗外的霓虹燈出神,直到車停在孟鳶常去的私房餐廳門口,她心緒不寧地跟著孟鳶下了車。
菜上齊時,孟鳶把商厘拉到她的位置,雙手環在商厘的腰上一點點收緊:“在想什么?叫你也不應。
”
溫熱的氣息繞在耳邊,商厘僵硬的別過臉去:“在想期末考統考的事,到時候會像高考那樣劃線。
”
孟鳶的下巴抵在商厘肩上,安慰地說:“不要給自己太大的心理壓力。
”
相比較期末考,現在的姿勢更讓商厘感到壓力:“你松開我,這樣我不方便吃飯。
”
孟鳶依舊圈緊她,夾了一片牛肚遞到嘴邊,說:“吃吧。
”
商厘睜大了眼睛。
孟鳶遞得更近,又重復說:“就這么吃,挺方便的。
”
商厘已經記不清上一回被孟鳶喂飯是在幾歲,六歲?五歲?或者是更小的時候?
這種極具親屬性的親密行為讓商厘爆紅了耳。
從車里的那個吻就預示了這餐飯不會普通,只會變本加厲。
商厘坐在孟鳶腿上,渾身繃緊得厲害,像是她們真的極為親密。
商厘的聲音里夾雜著幾分示弱的討饒:“你讓我自己吃吧,這樣我真的不習慣。
”
孟鳶只是勾了下商厘手上的表帶,從容的讓商厘二選一:“離你們學校熄燈時間還有半個小時,你要么這樣吃,要么今晚跟我回家睡。
”
在孟鳶第二次喂過來的時候,商厘說:“我的其他要求,是你現在讓我自己吃飯。
”
孟鳶答應商厘來住校時,曾詢問過商厘還有沒有其他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