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視了幾秒,商厘無法拒絕她這個要求:“那好吧。
”
傷口并不深,處理起來其實很容易,說是清創(chuàng),其實就是用濕毛巾輕輕擦干血跡。
處理完成時,商厘的額頭卻冒了一層細密的汗。
因為孟鳶一直近距離的看著商厘,視線隨著花灑的水流變得潮濕深重。
她圈上商厘:“怎么繃得這么緊?”
商厘把防水貼的最后一個角貼好,趕人:“可以了。
”
“真不能一塊?”孟鳶的聲音有股燙人的熱氣。
比剛才還低幾度,壓在水流聲下。
商厘的臉被蒸紅到能滴血,隔著水簾的聲音模糊:“不能。
”
“那好吧。
”孟鳶走出淋浴間,跨進商厘的浴缸,挑了顆商厘最喜歡的浴鹽球。
扔進浴缸里時,藍紫色的泡沫從水面上暈染開,晃動的水流夾雜著幾絲金粉,私人訂制的香調(diào)很快充盈在整個衛(wèi)生間。
商厘咬得牙都疼了,快速沖洗后把玻璃門狠狠一甩,走了出去。
半個小時后孟鳶也躺到了床上。
準確來說是被抱到了床上。
孟鳶無阻隔的貼上商厘的后背,把她摟在懷里,床尾橫著扔出的兩套睡衣。
孟鳶說:“貼著睡。
”
商厘記起來:“還沒幫你擦藥。
”
孟鳶說:“貼紙里有藥粉,不用麻煩。
”
“可你這樣,我怎么睡?”房間里本就24小時打著空調(diào)維持恒溫,這么被抱著,商厘很快就覺得熱了。
孟鳶捂上商厘的眼睛:“如果你明天還想早起背書的話,最好別動。
”
商厘頓時不敢動了。
接下來一周,為了防止跟孟鳶發(fā)生點什么,商厘開始有意避免和孟鳶接觸,每天把學習計劃排得比在學校里還滿。
除了吃飯時簡單的交流,其他全然當作孟鳶不存在,一頭扎進題海里刷得昏天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