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厘咽了咽口水,鳶偏著頭,不去看她,然而余光卻不受控制地被吸引過去,連臉上最鳶小的細節都能捕捉到。
呼吸逐漸趨于平穩,見她就要睡過去,商厘拍了拍她的臉,“該走了,回去再睡。
”
被叫醒,孟鳶難受地嗯了聲,頭一歪,靠在了她肩上。
商厘看了眼時間,又看她這副不省人事的樣子,想了想,決定還是不回宿舍,在附近找個酒店算了。
打定主意,她攬過孟鳶的腰,架著人離開,還沒走兩步,孟鳶像是忽然驚醒了般,猛地轉身,踉踉蹌蹌地往回走,彎著腰,似在找什么東西。
“喂,孟鳶,你干什么?”商厘邊喊,邊疾步過去把快要摔倒的人扶住,“你再發酒瘋,我把你扔這兒可別怪我!”
“什么?!怎么就沒有區別了!”孟鳶重新找出那兩張,兩手拎著豎到商厘面前,“你再仔細看看!我很用心寫了!”
商厘把她手推開,嘴角勾起一抹極淺的笑,“都一樣。
”
“怎么可能?!”孟鳶氣悶不已,試圖說服她,就見商厘已經轉身走了。
所以,那幅畫應該也沒什么含義了,真好,不用心神不安地費腦子亂猜了。
身后傳來孟鳶的聲音,商厘站定,快速整理好情緒,故作輕松道:“干嘛?我要回去洗澡,快點。
”
“等等我。
”孟鳶大步跟上,還在耿耿于懷,“商厘,你有沒有眼光???不行,我去問問別人。
”
商厘沒管她,“你要覺得好,你自己收著唄。
”
“你真這么嫌棄?”
“嗯哼。
”
“好,那我偏要你拿著。
”聞言,孟鳶反倒來了勁兒,打開她的厘包就把宣紙塞了進去,“你不許丟,聽到了嗎?”
“幼稚。
”商厘白了她一眼,“你怎么不干脆把紙上的名字都撕下來,寄給他們呢?”
孟鳶嘿嘿笑了聲,“那不是寫得丑嘛。
”
“呵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