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厘扶著她往外走,孟鳶卻不動,“老婆,你先陪陪我嘛。
”
商厘不免懷疑地看向懷中的人,但她的臉埋在自己懷里,看不清神情,只能聽見她哎喲哎喲叫著痛。
無奈,她只能將人暫時抱上床。
剛要起身去拿藥,就被人拉住了手,“老婆,我好點了,你幫我揉揉肚子吧。
”
“不疼了?”
孟鳶遲疑了兩秒,擰著細眉,又細細叫起來,“痛痛,要老婆陪著。
”
商厘直覺女人在演戲,但就這么丟下她又不放心,只能俯身幫她把被子蓋好,“躺下。
”
“老婆,你留下嘛。
”孟鳶拉著她的手,可憐兮兮地靠了上去。
心累地工作了一下午加晚上,在開車回家的一個小時里,商厘將古代所有的酷刑想了個遍,不把孟鳶千刀萬剮,難消她心頭之恨。
然而,一打開門,就看到了一地血,點點滴滴,一小攤一小攤的,從沙發延伸到了衛生間。
商厘呼吸一緊,腦中閃過各種不好的猜想,臉刷的一下白了,鞋都沒換,連忙進屋喚她,“孟鳶,你怎么樣了?孟鳶?”
慌亂走到衛生間,才聽見里面傳來弱弱的回聲,“老婆,好痛。
”
“你怎么了?”恐慌讓她一時喪失了思考,商厘猛地推開門,就見孟鳶坐在馬桶上,懨懨靠著旁邊的洗手池,臉色蒼白,額頭冷汗直冒。
還好不是最壞的結果。
商厘稍微松了口氣的同時問:“到底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好像來月事了。
”孟鳶難受地哼了聲,“老婆,痛。
”
呼——
商厘閉目,身子一軟,靠在門后,才發現自己的手一直在抖,汗浸濕了后背。
“老婆?”孟鳶疑惑道,“你怎么了?”
“沒什么。
”商厘睜開眼,去外面找來干凈的衣物和衛生巾,遞給她,“墊上,然后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