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拜野的血的味道。
鳳御北太熟悉了,熟悉到他甚至能分辨出裴拜野的血與旁人的有什么不同。
自知理虧的裴拜野乖乖受著,任由鳳御北咬,他還把脆弱的喉嚨向前挺了挺,鼓勵道,“我太壞了,怎么能這么壞呢?來,清安對著這里咬,狠狠地咬出氣,好不好?”
會死的。
鳳御北聽到這話的第一反應,是如果他咬了那里,那裴拜野一定會死的!
這是刻在他骨子里的恐懼。
他不會讓裴拜野在他眼前再死第三次。
鳳御北哆嗦著松開裴拜野的肩膀,四個犬齒刺出的小洞汩汩往外冒血,被鳳御北輕輕舔舐掉,“疼不疼?”
“朕是氣急了,不是故意的。
”
裴拜野:……
怎么辦,他更想給自己一巴掌了,可現在他的手還托著鳳御北的雙。臀。
把人放在床榻上后,兩人沒出多一會兒就忘了方才的事,又熾熱黏膩地滾在一團。
終于,在鳳御北咿咿呀呀說什么都給繼續的時候,裴拜野才舍得給他一個痛快。
情。潮。褪去后,裴拜野手欠欠地把紅蓋頭的兩角系在鳳御北后脖頸處,這下比單純蓋著還像一件紅肚兜,這下鳳御北終于看清裴拜野給自己穿的肚兜是何許之物。
他本想扯下來那物什一把扔到裴拜野臉上,但他的手臂太沉了,累得根本抬不起來,只能靠眼神威懾裴拜野,但他沒意識到自己眸中正水光瀲滟,含得是多情脈脈,哪里有一點威懾力呢?
“穿著吧,好看。
”裴拜野親了親鳳御北的鼻尖。
反正也沒人看,鳳御北索性隨他去了,但嘴上還是不饒人,“那你怎么不穿?”
裴拜野認真道,“我穿不上。
”
他比鳳御北大一圈,那紅蓋頭也沒想過自己會被當成肚兜使,自然也就沒有設計得那么大。
鳳御北無話可說,冷哼一聲轉過腦袋,不再搭理裴拜野。
裴拜野的手掌在鳳御北的小腹處打轉,終于貼著鳳御北的耳朵,問出了他籌劃了一整場情事的兩個問題。
“第一,清安現在覺得,你我之間,到底是誰娶誰?”
“第二,‘一刻鐘,我可以嗎’這個問題,現在清安知道答案了嗎?”——
作者有話說:裴拜野:一邊罵自己,一邊繼續做自己。
嗯。
發給我吧……這里真的什么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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