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觀月足尖點地躍起,圣劍劃出完美弧線,“圣影·破邪斬”五字輕吐,黑白雙色劍氣如新月劈出。劍氣過處,黑紅光矛如遇烈日的薄冰般消融,為首圣像胸口水晶應聲開裂,黑紅色能量外泄如噴泉,石甲從胸口開始崩解,轟然倒地時激起漫天碎石,她落地時劍刃斜指地面,氣息平穩(wěn)得仿佛只是揮了揮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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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效!”楚肖毅的吼聲里裹著狂喜,他提著佩劍沖出盾陣,圣擊銘文與韓無咎的圣焰在劍刃融合,金色劍氣直斬左側圣像膝關節(jié),“觀月左我右!老羅守正面!”劍氣劈在圣像關節(jié)處,深淵紋路“啪”地裂開一道縫,圣像動作一滯的瞬間,林觀月已如影隨形竄至它身后,圣劍直指其頸后能量核心。
林觀月圣影潛行全開,身形化作一道淡影貼地滑行,避開圣像揮來的石臂。她手腕翻轉,圣劍劍尖凝聚出乒乓球大的雙色能量球,趁圣像轉身的間隙,猛地將劍尖刺入其頸后核心——能量球瞬間爆發(fā),黑白雙色光芒從圣像內部炸開,石甲如瓷器般崩裂,黑紅色濁流從裂縫中噴涌而出,圣像晃了晃轟然倒地,碎成一堆冒著黑煙的碎石。
就在眾人以為局勢稍緩時,方尖碑基座的原罪結晶突然爆發(fā)出血紅色光柱,直沖天際的光柱將整個廣場染成詭異的血色,趙峰虛影在水晶中扭曲狂笑:“游戲結束!”咒印突然擴大十倍,黑血如漲潮般漫過碎石,所過之處連巖鎧圣象的石甲都開始“滋滋”腐蝕;剩余三尊圣像同時舉起光矛,黑紅色光矛在空中匯聚成直徑三米的光炮,炮口能量翻涌,連空間都泛起細微的扭曲。
“所有人靠緊!”韓無咎突然將圣徒遺骨舉過頭頂,純凈凈化力如小太陽般爆發(fā),金色屏障在盾陣前方展開。光炮撞在屏障上的巨響震得整個廣場都在顫抖,金色屏障劇烈凹陷,韓無咎嘴角鮮血狂涌,卻死死咬著牙不松手,圣徒遺骨的光芒越來越暗:“觀月!快!我撐不過十秒!結晶和寶石的鏈接點……在基座東北角!”
林觀月沒有半分猶豫,心念一動間圣裁之劍已握于掌心,雙色劍氣在周身形成護罩,硬生生撞開漫來的黑血潮水。她踩著黑血狂奔,沿途黑血毒蛇剛纏上護罩就被凈化,韓無咎的屏障在身后發(fā)出“咔嚓”的碎裂聲,光炮的沖擊力震得她氣血翻涌。水晶中趙峰的嘶吼刺破耳膜:“我得不到的,誰也別想得到!”原罪結晶突然膨脹,表面布滿蛛網狀裂紋,顯然要提前自爆。
“圣影·螺旋斬!”林觀月縱身躍起,圣劍在半空高速旋轉,形成黑白雙色螺旋劍氣,如鉆頭般直指基座東北角——那里正是結晶與寶石的能量鏈接點。劍氣穿透結晶的瞬間,林觀月突然感受到一股龐大圣力從方尖碑內部涌出,與她的圣影之力完美融合,形成一道金黑白三色光柱。結晶中的趙峰虛影發(fā)出凄厲慘叫,被光柱瞬間吞噬,紅色結晶被切成兩半,卻沒有爆炸,反而化作兩道能量流,一道融入圣劍,一道縮回方尖碑內部。
隨著結晶消散,方尖碑基座裂縫突然擴大,一枚拳頭大的圣力寶石滾落出來,寶石表面金光流轉,純凈圣力撲面而來。它剛接觸到圣裁之劍,就化作一道金光融入劍刃,劍刃的黑白雙色光芒中多了一絲金色紋路,愈發(fā)璀璨;林觀月的圣影劍印也隨之變化,圖騰中央多了顆迷你寶石紋路,與圣劍的共鳴更加強烈。剩余三尊圣像失去能量支撐,石甲快速崩解,最終倒在地上化作碎石,韓無咎的屏障也隨之消散,他脫力般坐在地上,大口喘著粗氣,蘇婉兒立刻上前用圣愈之力為他治療。
林觀月將寶石碎屑遞給楚肖毅,指尖帶著圣劍殘留的微溫:“圣劍凈化力翻倍。”頓了頓,補充關鍵情報:“趙峰在圣殿劍臺布血陣,三寶石為眼,目標污染圣劍本源。”話音簡短,眼神凝重掃過眾人。
林觀月將寶石碎屑遞給楚肖毅,指尖余溫未散:“圣劍凈化力翻倍。”頓了頓,補充關鍵情報:“趙峰在圣殿劍臺布血陣,三寶石為眼,目標污染圣劍本源。”話音簡短,眼神凝重掃過眾人。
康斯坦丁接過碎屑,指尖圣力探入其中,臉色愈發(fā)凝重:“這是三分之一圣力寶石,另外兩顆分別在圣教祭壇密室和深淵裂隙封印處。趙峰的計劃是集齊三顆寶石,用它們的圣力激活血陣,強行奪取圣劍控制權。”他看向廣場入口處翻涌的黑霧,聲音發(fā)沉,“我們必須比他先拿到寶石,否則別說圣城,整個維度都會被深淵吞掉。”
楚肖毅走到方尖碑前,看著基座上的裂縫:“大家先在這里休整半小時,補充體力和圣力藥劑。陸知還,解析方尖碑上的符文,定位圣教祭壇位置;觀月,你和無咎一起,用圣劍和圣徒遺骨凈化周圍深淵能量,減輕詛咒殘留;刀疤,你帶人手負責警戒,一旦發(fā)現異常立刻示警。”
眾人立刻行動:陸知還趴在方尖碑前,用朱砂快速拓印符文,顧小緣舉著符文通訊器實時解析;韓無咎和林觀月并肩站在廣場中央,圣裁之劍與圣徒遺骨同時亮起,金色凈化力與黑白雙色圣力交織成巨大能量波紋,以兩人為中心擴散開來。波紋所過之處,地面黑血化作白煙消散,坍塌柱廊上的深淵紋路如退潮般消退,連空氣里的腐臭都淡了幾分,多了些圣力的清冽。
蘇婉兒為刀疤包扎好傷口,剛要起身,石縫中半本殘破日記的牛皮封面映入眼簾——那是從騎士骸骨的護心鏡里掉出來的,封面已腐爛發(fā)黑,紙張泛黃發(fā)脆,卻仍能看清上面的字跡。她小心翼翼撿起,指尖圣力化作薄膜護住紙張:“楚隊!這里有本騎士日記!記錄了三十年前的深淵入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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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肖毅等人立刻圍攏過來。日記主人是圣教騎士托馬斯,開篇日期標注著三十年前的深淵入侵日。字跡從工整逐漸變得潦草扭曲:“深淵裂隙突然擴大,我們死守廣場三天三夜……彈藥耗盡時,樞機主教的親信突然反水,將深淵水晶植入方尖碑基座……圣力寶石被污染,圣城屏障崩潰……”最后一頁只有潦草的一行字,墨水混著暗紅血漬:“叛徒戴樞機主教戒指,金眼,是‘圣血后裔’。”
“金眼?”康斯坦丁臉色瞬間慘白如紙,他下意識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圣教樞機主教中,唯有他的家族是天生金眼,被尊為“圣血后裔”。他踉蹌后退一步,撞在碎石上發(fā)出悶響,聲音帶著難以抑制的顫抖:“難道……是我的先祖?”他一直以家族血統為榮,此刻卻如遭雷擊,指尖圣力徽章的光芒都變得黯淡。
林觀月上前一步,掌心輕拍康斯坦丁肩頭,指尖帶著圣劍殘留的微溫,圣劍適時泛出柔和金光,壓制住他躁動的圣力。“日記只提金眼,沒說名字。”她聲音低沉平穩(wěn),“過去的不算數,現在你在守圣城。”言畢收回手,轉身檢查圣劍,不再多言,卻讓康斯坦丁躁動的心漸漸平復。
康斯坦丁深吸一口氣,抹掉眼角的濕意,點了點頭:“你說得對,林小姐。不管當年的真相是什么,現在我的任務是守護圣力寶石,加固深淵裂隙的封印。”他看向陸知還,語氣重歸沉穩(wěn),“符文解析得怎么樣了?圣教祭壇的位置找到了嗎?”
“找到了!”陸知還的歡呼聲打破凝重,他將解析后的地圖投影在方尖碑上,三維影像清晰顯示著圣城布局,“圣教祭壇在西北三公里的圣山腳下,祭壇地下有密室,寶石藏在圣壇水晶盒里。”他指向地圖上的紅色標記,臉色一沉,“但祭壇周圍布了‘殉道者戒律咒符’,一旦觸發(fā),會召喚出騎士幻象,不分敵我瘋狂攻擊——而且幻象免疫物理攻擊,只能用圣力凈化。”
楚肖毅盯著地圖上的黑霧區(qū)域,眉頭緊鎖:“三公里路程全是老城區(qū)廢墟,肯定藏滿深淵生物。趙峰拿到結晶破碎的信號,大概率已經在祭壇設好第二重伏擊。”他轉身看向眾人,語氣果決,“十分鐘急速休整,檢查裝備、補充圣力藥劑。行軍陣型:觀月、我開路,無咎、蘇婉兒居中,老羅、鐵山、刀疤殿后,陸知還、顧小緣在中間實時解析咒符——一旦發(fā)現異常,立刻收縮防御!”
十分鐘后隊伍出發(fā),剛走出圣彼得廣場的拱門,林觀月的圣影劍印突然灼熱如灼膚,她猛地抬手示意停步,圣劍直指右側幽深小巷——巷口黑霧翻滾,隱約傳來“窸窸窣窣”的爬行聲,夾雜著低沉的嘶吼。下一秒,數十只體型如狼的生物竄出小巷,黑色鱗片在血色天光下泛著冷光,口中噴吐的綠色毒液落在地上,“滋滋”蝕出小坑,猩紅雙眼死死鎖定隊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