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峰看著逐漸穩(wěn)定的漩渦,眼中充滿了絕望。他突然掙脫康斯坦丁的束縛,發(fā)瘋般地沖向劍臺:“圣裁之劍是我的!誰也別想搶!”他的身體穿過能量漩渦的外層,深淵能量與圣力同時撕扯著他的身體,皮膚在瞬間潰爛又愈合。就在他即將觸碰到圣劍的剎那,劍臺突然爆發(fā)出耀眼的金光,一道無形的屏障將他彈開,他的身體在半空中分解成無數(shù)黑褐色的光點,只留下那枚原罪結晶掉落在地。
金光散去后,劍臺的漩渦恢復了平衡,圣裁之劍的寶石重新亮起柔和的光芒。康斯坦丁撿起原罪結晶,將其放入藏幽紳:“這枚結晶雖然危險,但蘊含著深淵能量的核心秘密,或許以后能用來研究圣邪同源的原理。”他走到劍臺下方,仰頭看著圣劍,“要解封它,需要我的圣血和圣徒遺骨的凈化力,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圣殿周圍的圣像守衛(wèi)已經(jīng)被激活,我們需要先清理出一條安全通道。”
鐵山走到陸知還面前,遞過一枚符文水晶:“這是我們最新的強化符文,能提升鎧甲的防御力,沒有狂怒符文的副作用。我知道你們需要人手清理圣像守衛(wèi),我的殘兵雖然不多,但操控符文炮還是沒問題的。”刀疤也上前一步:“殘刃教團熟悉圣殿的地形,圣像守衛(wèi)的巡邏路線我都知道,我們可以當向導。”
楚肖毅看著眼前的臨時盟友,又看了眼團隊成員:“陸知還,檢查鐵山的符文水晶有沒有問題;蘇婉兒,繼續(xù)凈化教團成員的詛咒;小緣,和康斯坦丁一起解讀壁畫上的符文,看看有沒有圣殿的隱藏通道。”他撿起地上的原罪結晶,感受著其中蘊含的龐大能量,“距離下次戒律之咒觸發(fā)還有一個小時,我們必須在那之前找到安全的休整點,不然面對圣像守衛(wèi)和戒律之咒的雙重夾擊,我們會很被動。”
顧小緣和康斯坦丁站在壁畫前,指尖順著壁畫的紋路滑動。當她的指尖觸碰到畫中騎士的佩劍時,壁畫突然泛起金光,一行古老的圣教符文浮現(xiàn)在墻面:“圣像長廊的第三尊圣像后,藏著殉道者的避難所,那里有圣力泉眼,能屏蔽戒律之咒。”康斯坦丁眼中閃過一絲驚喜:“那是我先祖留下的避難所!里面還有完整的《圣教秘典》殘頁,能破解剩下的符文鎖!”
陸知還檢查完符文水晶,向楚肖毅點頭示意:“沒問題,這枚水晶的能量很穩(wěn)定,還能和我們的圣力產(chǎn)生共鳴。”他將水晶遞給羅鎮(zhèn)國,“老羅,鑲嵌在圣象的能量核心上,能提升石甲的防御力。”羅鎮(zhèn)國立刻照做,巖鎧圣象的石甲裂痕徹底閉合,體表還泛起淡淡的金光。
蘇婉兒為最后一名教團成員凈化完詛咒,擦了擦額角的汗水:“他們的詛咒已經(jīng)解除,但身體還很虛弱,需要圣力泉眼的滋養(yǎng)。”她看向林觀月,發(fā)現(xiàn)對方正在擦拭短刃上的血跡,肩甲的暗影作戰(zhàn)服有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觀月,過來處理一下傷口,剛才的圣影斬對你的身體負荷太大了。”
林觀月走到蘇婉兒面前,看著她熟練地涂抹圣愈膏,突然低聲說了句:“謝謝。”上一章被深淵毒素侵蝕時,也是蘇婉兒不顧風險為她治療,此刻圣愈膏的清涼與圣力的溫暖交織在一起,讓她緊繃的神經(jīng)終于放松。蘇婉兒笑著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們是隊友,不是嗎?下次戰(zhàn)斗,記得給我留個治療的間隙。”
楚肖毅將原罪結晶交給韓無咎:“無咎,你用圣力凈化一下這枚結晶,看看能不能提取出可用的能量。”他看向鐵山和刀疤,“兩位,休整點找到后,我們先恢復體力,然后分工清理圣像長廊。鐵山的人操控符文炮壓制守衛(wèi),刀疤帶我們繞開巡邏路線,我的人負責破解守衛(wèi)的能量核心。”
韓無咎接過結晶,掌心的圣焰輕輕包裹住它。結晶中的黑褐色能量在圣焰的灼燒下,竟有一絲金色能量分離出來。他眼中閃過一絲驚喜:“楚隊,這結晶能提煉出純凈的圣力!雖然量不多,但足夠我們恢復體力了。”他將提煉出的金色能量分成七份,用圣力包裹著遞給眾人,“吸收后能快速補充圣力消耗,還能增強對深淵能量的抵抗力。”
眾人吸收完能量,都感覺體內(nèi)枯竭的圣力重新充盈。楚肖毅看了眼腕表:“距離戒律之咒觸發(fā)還有四十分鐘,我們出發(fā)。刀疤,帶路。”刀疤立刻走到前方,腐骨劍指著一條側廊:“從這條走廊過去,就能到達圣像長廊,第三尊圣像是圣米迦勒像,背后有暗門。”
眾人跟著刀疤走進側廊,走廊兩側的圣像都蒙著厚厚的灰塵,但依稀能看出圣教騎士的莊嚴姿態(tài)。顧小緣邊走邊用符文通訊器記錄著圣像的銘文:“這些圣像的銘文和劍臺的圣紋是同源的,要是能全部解讀,或許能制作出克制深淵能量的附魔裝備。”陸知還點頭附和:“等副本結束,我們可以拆幾尊完整的銘文回去研究,主神空間應該能兌換成技術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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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側廊盡頭,一扇殘破的拱門出現(xiàn)在眼前。拱門后是一條長達百米的長廊,兩側立著十二尊高達五米的圣像,半數(shù)圣像的石質皮膚已經(jīng)開裂,滲出黑褐色的濁液,雙眼閃爍著紅光——正是被深淵侵蝕的圣像守衛(wèi)。長廊盡頭的圣殿大門刻滿了復雜的符文鎖,第一重鎖的腐蝕痕跡清晰可見,顯然是趙峰之前破壞的。
刀疤指向左側第三尊圣像:“就是那尊圣米迦勒像,暗門在背后的翅膀下方。”眾人小心翼翼地繞開巡邏的圣像守衛(wèi),那些守衛(wèi)的步伐沉重而機械,圣罰光矛斜指地面,矛尖偶爾閃過黑褐色的光芒。林觀月用暗影能量探查后,低聲道:“守衛(wèi)的巡邏周期是三十秒,每次轉身有五秒的盲區(qū),足夠我們過去。”
楚肖毅抬手示意,眾人借著守衛(wèi)轉身的間隙,快速跑到圣米迦勒像后。刀疤伸手按住圣像翅膀下方的一塊松動的石塊,石塊緩緩移開,露出一個僅容一人通過的暗門。“里面是階梯,通往地下避難所。”刀疤率先進入,楚肖毅讓羅鎮(zhèn)國的巖鎧圣象守住暗門,以防守衛(wèi)發(fā)現(xiàn),隨后眾人依次進入。
階梯盡頭是一間寬敞的地下室,中央有一口冒著白霧的泉眼,圣力的清香撲面而來。泉眼周圍散落著幾具骸骨,骸骨穿著圣教騎士的鎧甲,手中還緊握著圣劍殘片。康斯坦丁走到泉眼邊,掬起一捧泉水喝了下去,他體表的深淵紋路瞬間淡了幾分:“這就是圣力泉眼,泉水能凈化輕微的深淵詛咒,還能快速恢復圣力。”
眾人圍坐在泉眼邊,蘇婉兒將圣力泉水與圣愈膏混合,制作出更高效的治療藥膏;陸知還和顧小緣則研究著墻上的符文刻痕,那是《圣教秘典》的殘頁拓印;楚肖毅和鐵山、刀疤商量著后續(xù)的戰(zhàn)術;韓無咎則繼續(xù)凈化那枚原罪結晶,試圖提取更多的純凈圣力;林觀月靠在墻邊,擦拭著短刃,目光不時掃過門口的巖鎧圣象,確保眾人的安全。
突然,顧小緣發(fā)出一聲驚呼:“楚隊!你們快來看!這篇拓印記載著圣裁之劍的解封儀式,根本不需要祭品!趙峰是在撒謊!”眾人立刻圍了過去,只見拓印上的符文清晰地記載著:“解封圣劍者,需圣血為引,圣骨為媒,圣心為證。三者齊聚,圣劍自醒,圣邪平衡,深淵自封。”
康斯坦丁看著拓印,眼中閃過恍然大悟的光芒:“圣心為證,指的是持有圣劍者必須心懷守護之意,而不是貪婪的占有欲!趙峰因為執(zhí)念太深,才會被深淵能量誤導,以為需要祭品。”他看向楚肖毅,“楚隊長,你的圣心天賦正好契合‘圣心為證’的條件,或許你才是能真正掌控圣劍的人。”
楚肖毅看著拓印上的文字,又看了眼泉眼邊的骸骨,突然明白了什么:“這些骸骨應該是當年守護圣劍的圣教騎士,他們?yōu)榱朔乐故β淙霅喝酥郑殴室馍⒉夹枰榔返闹{言。趙峰得到的秘典殘頁是殘缺的,才會被誤導。”他看向眾人,眼神堅定,“不管怎么樣,我們必須在戒律之咒觸發(fā)前破解圣殿符文鎖,拿到圣劍,不然等深淵裂隙徹底打開,整個圣城都會變成深淵巢穴。”
就在這時,地下室的入口突然傳來巖鎧圣象的警示嘶吼,羅鎮(zhèn)國臉色一變:“不好!圣像守衛(wèi)發(fā)現(xiàn)我們了!”眾人立刻起身,楚肖毅將佩劍握在手中:“按原計劃行動!鐵山,你的人跟我去吸引守衛(wèi)注意力;刀疤,帶小緣和陸知還去破解符文鎖;無咎、觀月、蘇婉兒保護康斯坦丁,守住泉眼!”
地下室的石門被圣罰光矛轟開的剎那,楚肖毅已帶著鐵山的殘兵沖了出去,圣擊銘文的光芒在長廊中亮起,與圣像守衛(wèi)的黑褐色光矛碰撞在一起,激起漫天能量漣漪。顧小緣和陸知還趁機跑到圣殿大門前,圣徒遺骨的微光與泉眼的圣力交織,開始解讀復雜的符文鎖。韓無咎的圣焰護盾籠罩著康斯坦丁,林觀月的暗影短刃在石門后警戒,蘇婉兒則將圣力泉水裝入藥劑瓶,隨時準備為眾人治療。
長廊中,圣像守衛(wèi)的嘶吼、符文炮的轟鳴與圣焰的灼燒聲交織在一起,一場決定圣城命運的戰(zhàn)斗,在戒律之咒觸發(fā)前的最后幾分鐘,正式拉開了序幕。而劍臺上方的穹頂,那幅圣教騎士與深淵生物交戰(zhàn)的壁畫,畫中騎士的手中,突然多了一柄閃爍著金光的圣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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