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在陳言用力的按摩下,蘇夜霜的喉間突然傳出一道叫痛聲。
那聲音又軟又媚,像是帶著小鉤子,能輕易撓到人心尖上,媚到骨子里。
“還得是你啊,小奶狗,”
痛感過去,她慵懶地開口。
“陳言你這按摩的手法還真是特別,我整個足浴城的技師都比不上你的手法。”
陳言聽到這話,臉卻更黑了。
他的足浴手法集百家之所長,輔以獨門藥浴,效果能不強么?
要不是被威脅了,輪得到這個瘋女人來享受?
“啊~~!”
當陳言拇指用力刮壓到她足底肝臟反射區時,一陣強烈至極的痛感竄起,讓蘇夜霜忍不住叫出聲來。
“看來你肝火不是一般的旺。”
陳言挑眉,語氣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幸災樂禍。
然后,他就像跟那塊區域有仇似的,用力地按摩在那個穴位上。
連續的、鉆心的疼痛襲來,蘇夜霜痛得差點直接從沙發上彈射起來。
痛痛痛,最好痛死你。
聽到蘇夜霜吃痛的聲音,陳言仿佛打了雞血,按得更賣力了,感覺自己就是當代正義執行者。
但很快陳言就想扇自己兩耳光。
剛剛還痛呼不斷的蘇夜霜,畫風突變,突然發出一道滿足的感嘆。
隨后,她忽然額頭冒汗。
看著這副活色生香的蘇夜霜。
陳言動作僵住,眼睛都看直了,cpu差點干燒。
靠靠靠!
他猛地想起來——這瘋女人根本就有神經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