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指著視頻時間和日期道:
“你看看時間,那個時候我還在青山縣讀高中,這都是上課時間,我怎么可能跑到燕京來,這個視頻又只是一個側面,你看看我的側面,是不是根本不像!”
鐘硯冰聞言,眼睛睜大仔細一想,又比對了一下。
之前越看越像,現在越看越不像。
頓時她整個人都糾結的麻了。
陳言看到鐘硯冰的表情,心里嘆了一口氣。
他覺得就算今晚能混過去,他與鐘教授也絕無可能再繼續下去。
那個視頻里的人自然是他。
雖說他與鐘教授父母的死沒有直接關系,但是他可不想整天提心吊膽的防著自己家女友舉報自己。
于是,他醞釀了一下情緒,沉聲道:
“鐘教授,沒想到我在心里竟是這樣的存在,我知道人的偏見是很難扭轉的,任何的信任在這個偏見下,都無法持續,所以……我們暫時分開一段時間吧。”
“然后我們大家都先冷靜一下,該配合調查的我肯定配合調查,我會讓事實還我一個清白,這樣行吧?”
鐘硯冰聞言,心里一緊。
這是要提分手?
不過,她現在也沒心思想這些。
她心中還有很多疑問。
比如……
“其他的事,我們先不要談,但你是間諜這件事……云鹿溪可是說你以前親口承認過的!”
她看向陳言,其實她很想問你是不是有意接近自己的。
陳言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看了云鹿溪一眼,拿出一張紙,遞到鐘硯冰面前。
“你們看看就明白了,其實我本不應該告訴你們這件事,但是你們已經把我逼到這份上,信任已經破裂到這種地步,我不得不拿出來了。”
兩女立即將目光集中在這張輕飄飄的紙上。
車廂內突然安靜下來。
看到這張紙后,鐘硯冰氤氳的眼波里帶著些許不可置信的目光:“啊!你是軍方的情報員?”
云鹿溪聞言,一把奪過鐘硯冰手上的紙,渾身顫抖的又看了一遍。
然后,她猛的睜大了杏眼,不可置信,震驚,悔恨的情緒交雜在一起。
幾秒之后,她一臉泫然欲泣的樣子也質問道:“你……真是軍方的情報員?”
我當然……不是。
這不過是門內弟子為門主擋災而出具的一份虛假證明而已。
不過,陳言自然不會這么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