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大學生食堂。
云鹿溪與她的室友一起正吃著午飯。
她有些心不在焉。
昨晚被拉去問話,回來后被母親直接送回學校。
母親還跟學校交涉,直接對她禁足。
不允許她離開學校半步。
這就讓云鹿溪十分難受。
在學校里睡了一覺,總感覺心里不安的云鹿溪終于下定決心,要跟陳言再認真談一談。
談一談關于昨天他救下自己的事。
談一談調查父親死因真相的事。
上午她去了一趟哲學系,想找陳言,結果才聽說陳言請了半學期的病假。
她心里很是疑惑,意醬不是查過陳言的病例,說是問題不大,而且早就出院了嗎?
怎么還要請病假?
陳言手機變空號,v信也注銷了,云鹿溪現在根本找不到陳言。
中午來到食堂吃飯,發現賣烙餅的廚師也不見了,烙餅又沒吃上。
一天的不順導致她現在心情十分不好。
隨便吃著打來的飯菜,忽然聽到噠噠噠的高跟鞋聲音。
周圍的男生嗡嗡嗡的發出討論聲。
云鹿溪抬頭望去,來人有些眼熟。
但不太記得是誰。
鐘硯冰居高臨下的走到云鹿溪的餐桌前,左右打量著她。
“不愧是新晉校花,硬件條件的確是比那個小白花要強上幾分。”
原本還不知道來人是何意,但是聽到小白花這個詞,云鹿溪本能的想到某人。
忽然,她猛地想起對方是誰。
“你是鐘教授?那個以前纏著陳言的老女人!”
鐘硯冰臉色一沉。
“老女人?你年紀輕輕的眼瞎了嗎?我哪里老了?我也就比你大幾歲而已,加上我保養得當又生活過得滋潤,等你到我這個年齡時八成你還不如我!”
鐘教授的反擊來得很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