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言將一份加密文件傳給他們,語氣不容置疑,“我去向組織做個例行匯報,回來大家就準(zhǔn)備行動。”
躺平擺爛了幾天后,四人終于接到一個像樣的任務(wù),頓時紛紛嚴(yán)肅認(rèn)真起來。
真的躺平不是什么活都不干,而是有活的時候把活辦漂亮,這樣才能持續(xù)的躺平擺爛。
陳言抱著毛毛進(jìn)入了那間秘密通訊室。
他將大肥貓放在鋪著軟墊的角落,又倒出一小堆貓糧,安撫地揉了揉它后背厚實(shí)的毛發(fā)。
“毛毛你就在這兒待上半天,我下午再來接你。”
安頓好毛毛后,陳言撥通了黑袍人的電話。
電話響了許久才被接起,對面背景音有些嘈雜。
黑袍人的聲音帶著明顯的不耐煩:“9527你搞什么?一大早聯(lián)系我?我正忙得著。”
陳言眼皮微抬,眼底閃過一絲冷光。
我當(dāng)然知道你在忙,我還知道你在忙什么……
但他語氣依舊謙卑恭敬,絲毫沒有透露出任何異樣。
“長官,我這是向你匯報工作的,我們情報站重建后領(lǐng)取了第一個任務(wù)……”
“等等!”黑袍人打斷他的話,問道:“我之前不是給你派了鐘硯冰的任務(wù)嗎?你從哪兒又弄來一個?之前的任務(wù)完成了嗎?別以為我不在燕京,你就可以陽奉陰違、消極怠工!信不信我隨時撤了你這代站長!”
從這氣急敗壞的語氣中,陳言敏銳地捕捉到對方近況的不順。
敵人不順心,那就是自己最大的快樂了!
他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但聲音卻顯得更加唯唯諾諾:
“長官你也知道鐘硯冰那個女人有多難搞,平時高冷的要死,最近又被國家研究機(jī)構(gòu)給開除了,正在氣頭上,我要接近都難,我想著再等她氣消了兩天再接近她。”
“所以這不就空出時間來了嗎?既然我們有空自然要為組織分憂,我看到之前組織發(fā)布了一個置頂任務(wù),這不就到了體現(xiàn)我們情報員價值的時候?我就毫不猶豫的報名了。”
黑袍人在電話那邊聽得一愣一愣的。
“你是說你們報名了那個置頂任務(wù)?”
那個任務(wù)黑袍人也聽過,多少知道一些內(nèi)情,“那種級別的任務(wù),你們參與也就是在外圍放放哨,干等……哎特么的,算了不說這個,這事我知道了,你們好好辦任務(wù),回頭記得把鐘硯冰的任務(wù)趕緊做了!”
好像是說到黑袍人什么痛處,他打住沒有往下說。
“好的長官,請您放心!”陳言立刻保證。
“等等……”黑袍人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你不是坐輪椅了嗎?你這身體還能參加任務(w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