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自己現在半癱,那方面需求可以忍一忍,但是以后呢?
練了這破醫術,在治病前還得禁欲!
不對,這不是簡單的禁欲,這是在禁和不禁間來回搖擺,先勾起再壓制……
靠,越想陳言臉色越黑!
難怪秦守一和秦光這兩人沒練成。
特么正常人誰能練得了這種醫術?
活該它失傳!
在心狂罵罵了好一陣,陳言又開始頭痛欲裂。
“算了,為了暫時解決頭痛的問題,再難也得練!”
更何況這個還牽扯到要給小師姐醫治。
經過這段時間的相處,陳言與單純幼稚的小師姐相處的不錯。
每夜小師姐風雨無阻的從窗臺爬進來給他針灸,而且還有問必答,言聽計從。
陳言無論如何也不會坐視她的病情不理。
練此功法能治兩人。
看起來好劃算??!
陳言微調了一下輪椅的位置,閉眼斜躺著,開始冥想一些不可描述的畫面。
想象中的畫面很帶感,而且還能自由發揮自由想象。
很快,身體率先起了自然反應。
逐漸僵硬的身體,開始變粗重的呼吸。
但體內的邪火卻若隱若現,幾乎感知不到。
陳言咬了咬牙,繼續加大冥想力度。
一會想想云鹿溪的大長腿,一會想想鐘硯冰的那雙玉手。
反復幾次,終于又一次清晰感受到那東西的存在,他試著用意念將它集中在左手……
“咚~~”
“陳言同學,你快看我……”
公寓大門被突兀且急促的打開,鐘硯冰扎著一個丸子頭,穿著粉色的運動瑜伽服闖入公寓,對著正在練習的陳言喊道。
此時,陳言伸出左手停在半空,身體正處于自然反應當中。
然后……空氣陷入了短暫的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