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那個?
“哪個?你說什么我聽不懂!”鐘硯冰臉一紅,趕緊把崔璇又拉遠幾步。
“少裝傻!你單身二十七年,現在跟個小奶狗同居,能什么都不干?你忍得住?你不會是內分泌出問題了吧!”
鐘硯冰臉上更紅了——她想干,但沒干成啊!
她扭捏道:“你也知道我單身這么多年,我可什么都不懂……”
“冰冰你少來,以前讀研究生時,我不是帶你看過那小電影嗎?你那時還看得很認真……”
兩人越聊越投入,完全沒注意到陳言已經悄咪咪操控輪椅退到綠植旁。
就在這時,一截瑩白如玉的手腕從灌木叢后探了出來,五指微微蜷曲,像只偷食的小奶貓般透著幾分緊張。
陳言面上不動聲色,平靜的從輪椅中取出裝有泡面的餐盒,交給那只白潔的小手上。
綠植里的沈寧一把奪過餐盒,動作快得像陣風,生怕慢一秒就會被人抓包。
她迅速將餐盒塞進藏在身后的背包里,又從包里摸出一根沉甸甸的金條和一個空餐盒,幾乎是
“啪”
地一下拍在陳言手心,整套動作行云流水,活像訓練有素的特工。
做完這一切,她腦袋都沒敢探出來,整個人
“嗖”
地一下縮回灌木叢,只留下幾片被碰得搖晃的葉子,仿佛剛才那截白手只是眾人的錯覺。
陳言捏著手里分量十足的金條,掂量了兩下,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
就這樣,兩人在鐘硯冰和崔璇背著陳言的場景下,完成了一次偷情似的交易。
就在這時,鐘硯冰像是有心靈感應般突然回頭,目光直直地朝陳言掃來。
陳言正巧將金條收起,拿起空餐盒,假裝用沒受傷的那只手表演“單手吃泡面”
的絕活。
鐘硯冰見他吃得噴香,眼神瞬間柔和下來,還帶著幾分心疼,沒再多想,轉頭繼續柔聲安撫崔璇:“好啦好啦,別氣了,回頭我請你喝奶茶,全糖加珍珠的那種。”
崔璇癟著嘴,嘟囔了幾句,注意力很快被轉移,沒再糾結剛才那瞬間的異樣。
灌木叢里,沈寧坐在草地上,身心疲憊。
“我到底是在干嘛?”
為毛有種偷人的感覺!
不止是這次,還有上一次。
那天半夜,月黑風高,她在樓下的陰影里蹲了整整一夜,腿都快麻成了木頭,才等到陳言從窗臺用繩子吊下來的餐盒。
沈寧煩躁地抓了抓頭發,哎……這日子什么時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