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火門是什么樣的組織?”
秦望舒搖頭,打字道:【我也不知道】
“那邪火門這個門派的老大是誰?”
秦望舒還是搖頭。
陳言眉頭一皺,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他又問:“難道你不是邪火門的一員?”
秦望舒,【我也是門派中的一員。】
你既然是門派中的一員,怎么會不知道?
陳言又問:“那這個門派有多少人?”
秦望舒還是搖頭。
陳言忽然有種不好的預(yù)感。
不會吧!
難道說這邪火門就我們兩對師徒四人?
想到這里,陳言終于放棄追問這個話題。
“行了,咱們開始針灸吧~”
秦望舒示意陳言脫下上衣,然后凝神靜氣,開始行針。
陳言仔細觀察了一下秦望舒的動作,越看心里越是吃驚。
秦望舒行針之時凝神靜氣,指尖的勁力可透膚而不傷腠理,精準地喚醒沉睡的經(jīng)脈,或如蜻蜓點水般輕柔疏導(dǎo),或如靈犀一擊直中關(guān)要。
陳言心里感嘆,雖然她人小發(fā)育慢,但是這一手針灸之術(shù)卻比自己強得多。
看來是那便宜師叔從小培養(yǎng),而不是自己這種半路出家,隨手學(xué)的水準可以相比。
幸好遇到秦光和秦望舒,如果是自己來行針,那就只能用那便宜師父的邪修辦法來治療。
但那種方法……殺敵一千自損八百。
能不用陳言還是不想再用。
忽然,他想到今天頭痛的問題,便試著向秦望舒詢問起來。
秦望舒聽到陳言所述的問題,手一頓,原本幼稚的表情變得嚴肅起來。
【師弟,你再把癥狀仔細再說一遍。】
陳言一愣:“難道你會看病?”
秦望舒搖搖頭:【我不是很會,但我可以回去告訴師父,讓他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