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必須去醫院做個ct!”鐘硯冰急得眼圈都紅了,玉手緊緊抓著他的胳膊,“萬一是什么后遺癥怎么辦?”
陳言勉強擠出一個安撫的笑:“真沒事,可能就是之前昏迷留下的毛病,再觀察兩天吧。要是還痛,我保證乖乖跟你去醫院。”
他自己仔細回憶了兩次頭痛的感覺。
就像是一種精神枯竭、疲憊不堪的頭痛欲裂感。
對于這樣的情況,陳言隱隱有個猜測。
盡管陳言說得輕松,鐘硯冰卻絲毫不敢大意。
她跪坐在他身前,伸出纖纖玉手,輕柔地按壓著他的太陽穴,指尖帶著微微的涼意,又在發頂細心按摩。
那專注的模樣,仿佛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嗯……舒服多了,謝謝冰冰。”陳言無意識地脫口而出,那親昵的稱呼讓兩人同時一愣。
鐘硯冰整個人像是被電流擊中般微微一顫,臉頰瞬間染上緋紅:“你、你怎么這么叫我……”
“你閨蜜不也這么叫嗎?”
陳言故作鎮定,心里卻暗叫不好——這氣氛不對勁啊!
果然,鐘教授此刻臉紅得簡直能滴出血來,那雙水汪汪的眼睛里波光流轉,身旁男人熾熱的氣息更是讓她心跳如擂鼓。
陳言一看這紅潤的像是熟透了的臉蛋,心里大叫要糟。
他趕緊提醒道:“冰冰,我們還洗澡嗎?這水都快涼了!”
“啊?洗!洗洗洗!”
鐘硯冰反應過來,及時懸崖勒馬。
暗罵自己怎么又把持不住了!
稍微清醒一些,她急忙將沐浴露擠到雙面的洗浴刷,接著就給陳言上上下下刷了兩遍,隨后用花灑的溫水對陳言沖了幾遍。
陳言心里松一口氣,這個過程鐘教授總算沒有亂來。
否則他還真擔心自己跟鐘硯冰同居第一天,就擦槍走火,那接下來的日子要怎么過?
鐘硯冰扶起陳言,拿著浴巾把她包裹住,就將其放回輪椅,就推出浴室。
陳言坐在輪椅上有些發愣。
總覺得好像少了什么步驟。
等鐘硯冰把他推到房間,準備給他鋪床睡覺時,他這才反應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