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工?憑什么便宜她們?沒門!”
唰的一下,鐘硯冰就已經把陳言的褲子全脫了。
雖然她沒有看過別的男人的身體,但她很肯定眼前這個陳言同學尺寸絕對是長得離譜型的。
她吞了吞口水,紅著臉,強行壓下想伸手用力一抓的沖動,拿起毛巾開始為陳言擦身體。
幾分鐘過去了。
陳言臉都綠了。
他羞憤的提醒道:“鐘……鐘……教……教授,你能不能換個地擦?你這都擦了快五分鐘了,皮都被你擦破了好吧!”
“哦哦~~”,被陳言這一提醒,鐘硯冰趕緊抬手擦了擦嘴邊的口水,拿著毛巾往上半身擦去。
十分鐘后,陳言長吁一口氣,他感覺此時他很虛。
“不能再讓鐘教授擦身體了,否則自己就要氣血逆流,爆體而亡了!”
幸好鐘硯冰只擦了一遍,就又忙著去藥房拿藥。
高跟鞋噠噠噠地敲在地面上,儼然一副“全院最忙家屬”的架勢。
緩過勁來的陳言有些看不下去,勸道:“鐘教授,你看你這一上午跑上跑下的,又喂我吃飯,又給我擦身體,要不先歇會兒?拿藥真的不急這一時半會兒。”
他是真有點心疼這位平時一天二十個小時待實驗的女教授了。
為了他,先是怒炒領導,又是萬里奔襲救他狗命,現在更是把他當重癥患者伺候。
這份情誼,他陳言深深的記在心里了。
“沒事兒,我先去把藥拿了,”鐘硯冰瀟灑地一甩長發,“等會兒我閨蜜就送午飯過來,正好我能喂你一起吃~”
“鐘教授,如果……我這輩都半癱著,你還會這般一直照顧我嗎?”
陳言突然問道。
聽到陳言的問題,鐘硯冰先是一怔,然后眼中漸漸凌厲起來,語氣極其堅定的吐出一個字。
“會!”
“我會一直照顧你。”
“你知道的,我是孤兒,你現在是我唯一的親人,我一定會在你身邊……”
“而且,我還會讓那些打傷你的人終生后悔,不過這件事你還要再等等,我最近比較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