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目光停在姜星若胸前,意味深長地拖長音調。
就是某些地方太過平坦,一點曲線都沒有,男人嘛,終究還是喜歡有料的。
聽著這明顯帶著嘲諷語氣的話,姜星若忽然覺得莫名的有點熟悉。
對了!
這不是剛剛那個云鹿溪說的話嗎?
雖然說法不同,但意思不還一樣?
而且兩人看自己的眼神都是那么相似,那么的討人厭!
小白花?
胸太平?
姜星若氣得渾身發抖,白皙的臉頰瞬間漲紅。
“鐘教授,你來找我到底是來干什么!”
剛剛被云鹿溪打的那一巴掌,現在還胸還堵著慌。
現在又來一個嘲諷她的女人,這些人是閑著有病嗎?
再禮貌的人也受不了接二連三的挑釁。
這樣下去,自己原本不大的乳腺都要被氣堵了!
鐘硯冰冷冰冰的說道:“我是來警告你的!”
“警告?”
怎么又是警告?
一旁的小白已經猜出鐘硯冰的來意,但不喜與人溝通又有些遲鈍的姜星若還沒有猜到。
她只是一臉迷茫的看著鐘硯冰。
但接下來的話,卻如一盆冰水再次潑在她的頭上。
“以后你在京大記得離陳言遠一點,不準見他,也不準和他說話,聽到沒有!”
鐘硯冰還補充了一句,“即使他要來見你,你也要躲著他,否則你打陳言的那耳光,我十倍奉還。”
這說的話比云鹿溪剛才還要強勢幾分。
姜星若聽完,頓時整個人又驚又怒。
怎么又是陳言!
又是叫我別去見他?
她完全無法理解,甚至覺得不可思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