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鐘硯冰冷不丁的出現(xiàn)在辦公室門外,臉色陰沉的盯著他好一陣子。
陳言雖然背對門口,但他還是察覺到鐘硯冰突然的出現(xiàn),不過他依然裝作不知,繼續(xù)拖地。
直到鐘硯冰開口。
“陳言,你停一下!”
陳言假裝突然,拿著拖把的手還抖了一抖。
鐘教授早啊~他晃了晃手中的拖把,語氣輕快,有什么指示嗎?我這還有三個房間的衛(wèi)生要打掃呢。
鐘硯冰雙手抱胸,銳利的目光像x光機般在他臉上來回掃描。
陳言表面鎮(zhèn)定,但他也發(fā)現(xiàn)鐘硯冰有些不對勁。
這死女人今天臉色怎么又不對勁?
前幾天不是把她哄好了嗎?
怎么今天臉又黑成這樣?!
是搞科研又搞得神經(jīng)崩潰了?
你被那個校花打了一耳光?
鐘硯冰沒等陳言繼續(xù)猜下去,就突然開口。
說話時,她眼尾還微微上挑,陰沉的語氣里帶著幾分嘲諷。
問題一問出來,陳言心里就暗叫要糟。
這個死女人是怎么知道自己挨耳光的事?
網(wǎng)上的視頻不是早就被刪干凈了嗎?
那段時間鐘硯冰去匯報工作,應(yīng)該不可能這么巧正好刷到那段視頻吧!
“怎么,你還真被她打了一耳光?”
鐘硯冰不耐煩的又問了一句。
陳言趕緊搖頭。
我不是被打了一耳光,而是被打了兩耳光!
“沒有?你自己看!”
看到陳言搖頭,鐘硯冰臉色依然陰沉,她拿出手機,播放了一段視頻。
陳言小心的湊過腦袋,仔細看了一眼。
視頻是v信好友發(fā)給鐘硯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