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守國放下手中的文件,眉頭微蹙,語氣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不悅。
一聽老板的語氣,還有表情,謝書白立即就明白意思了。
老板言下之意,對大小姐還心系在那個癱瘓的陳言身上很不滿。
謝書白回道:“是的。不過從情況看,大小姐近期專注于新產品改良,陳言更像是一個產品測試者。他這次離開就換上了新型輪椅。”
“輪椅?就是和顧家那個顧劍棠合作的那個項目吧。”
姜守國臉色稍霽,指尖點了點桌面,“我剛聽說改良后的版本反響不錯,上面幾位領導還挺感興趣。”
說到這個,他眼底閃過一絲欣慰。
雖然這小小的輪椅生意在他龐大的商業帝國里只能算九牛一毛,但女兒能憑借此項目與顧家千金建立合作,甚至還得到了上層認可,這就比其他家族的年輕一代要強上不少。
“對了,新型的輪椅也給我送一臺,我也體驗體驗。”姜守國吩咐道。
謝書白的嘴角微不可察地抽搐了一下。“好的,老板。那陳言這邊……”
“一個半癱的小子,翻不起什么浪花。”姜守國揮揮手,語氣篤定,“我看用不了多久若若就會對他喪失興趣。”
姜守國對自家閨女的眼界倒是很有信心。
謝書白欲言又止。
那小子是半癱了,但那小子可不是省油的燈。
不過,他出人意料的并沒有提醒姜守國,而是點點頭,下去干活。
……
另一邊,陳言回到公寓。
光哥則苦逼的將陳言的舊輪椅存在原本燕京五虎住的公寓內。
待房間沒人后,陳言開始沉思今天學會的那個邪門的醫術。
一回憶起這破醫術,他就嘴角直抽。
要練習此醫術得先把握體內的那一絲邪火,然后再引導它,最后傳到手上的銀針。
這個過程在去火堂時,他已經勉強學會了。
問題的關鍵在于兩點,如何快引速的在心中勾起這股邪火,以及還要溫養它并且慢慢增大,并且不能隨便釋放掉了。
陳言苦思了一下,就想明白了。
這特么不就是寸止嗎?
勾起它簡單,他只需要冥想一下云鹿溪或是鐘教授的模樣,體內很快就有源源不斷冒出來。
但是眼下這絲邪火并不多,想要增加,既要不斷的勾起它,還要維持著它,好好溫養它,壯大它。
這特么不會把老子憋死吧!
雖說自己現在半癱,那方面需求可以忍一忍,但是以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