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滾燙胸膛貼上云鹿溪冰涼的耳廓,擂鼓般的心跳蓋過了雷聲的余韻。
顫抖的云鹿溪突然聞到他身上的味道,一發狠咬住他橫在唇邊的手臂,血腥味在齒間漫開時,他反而更用力地箍緊云鹿溪顫抖的腰。
“你為什么要離開我。。。為什么!”
云鹿溪在陳言懷里抖得語不成調,冰涼的淚混著雨水浸透他衣襟。
面對這個問題,陳言整個人沉默了。
心里重重的嘆了一息,他沒辦法回答,因為云鹿溪問的這個他……不是他。
而是云鹿溪的父親。
這個時候他能做的,就是在雷光再次劈亮天際時,用他滾燙的掌心捂住她耳朵。
云鹿溪腦袋靠在陳言的懷里,目光空洞而渙散,又或是透過窗外看到遠處傾斜的大雨,似乎在試圖將自己的意識從深淵中拉回身體。
這時,云鹿溪的輔導員趕了過來。
“露cy,你沒事吧?”
她一臉焦急地看向陳言解釋道:“校長跟我打過招呼,說這孩子非常怕雷雨夜,要是遇到這種天氣就趕緊把她送回寢室。”
原本還以為校長是讓她多照顧云鹿溪這個關系戶,結果沒想到她真有問題。
當然,能讓校長打招呼,云鹿溪的關系也不小。
在一旁聽到導員話的張敏頓時后背一涼。
云鹿溪關系這么硬的嗎?
幸好自己沒真干出什么出格的事。
“要不還是先把她送回寢室?”輔導員又問道。
陳言看了一眼窗外,冷靜地說道:“沒事老師,再等一會,這雷就停了,雷停了她就沒事。”
輔導員見到云鹿溪的癥狀慢慢變緩,心里也算是松一口氣。
她便組織同學散去,不要圍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