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地,想要將自己最心愛的玩具,牢牢地鎖在只有自己能看到的盒子里。
她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只是伸出手,覆在了他那只因為用力而青筋凸起的手背上。
她的手很涼,帶著靈泉水獨有的清冽。
那股涼意,瞬間讓顧承頤煩躁的心,平靜了些許。
“顧承頤。”
她認真地,一字一句地開口。
“在你身體好起來之前,我哪里都不會去。”
“我的菜,只會做給你一個人吃。”
這是一個承諾。
一個讓他瞬間安心的承諾。
顧承頤緊繃的身體,緩緩放松下來。
他反手,握住了她的手。
握得很緊,仿佛要將她揉進自己的骨血里。
“好。”
他低低地應(yīng)了一聲,聲音沙啞。
可是,兩人都沒有說出口的是。
那之后呢?
在他身體好起來之后呢?
齊越的話,像一顆種子,已經(jīng)埋進了孟聽雨的心里。
她不可能一輩子,都只待在顧家這個華麗的牢籠里,只做他一個人的專屬廚師。
她有自己的野心。
她要開創(chuàng)自己的藥膳事業(yè)。
她要將《神農(nóng)食經(jīng)》發(fā)揚光大。
她要站在這個時代的頂端,為自己和念念,撐起一片真正屬于她們的天。
顧家,只是她的第一站。
絕不會是終點。
這個被暫時壓下去的矛盾,就像一座休眠的火山。
總有一天,會以更猛烈的方式,徹底噴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