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的暖氣開到最大,暖氣片都燙手了,蘇硯還抱著電暖寶啃凍柿子,聯盟的緊急通訊“哐當”一聲炸了——北極快出事了!反常的寒潮凍得海面結了厚冰,白鯨的呼吸孔被凍住大半,還有貨輪漏油把海水染成了黑色,連因紐特人靠捕海豹為生的冰洞都被油污堵了,當地團隊鑿冰鑿得手出血,還攔不住偷捕白鯨的船,急得快哭了。
“總算能去北極看白鯨了!”陳明一下子從沙發上彈起來,凍柿子核“啪嗒”掉在地毯上,滾到了暖氣片底下,“北極啊!白鯨!極光!還有因紐特人的烤肉!這次我一定要拍張白鯨吐泡泡的照片,再吃三串烤海豹肉!”陸婉清把加絨防寒褲和白鯨保護手冊扔他懷里:“少做夢了,這次是救白鯨和冰面,不是看極光,再敢追著白鯨拍就把你扔在冰海上喂海象。”
老李頭捧著剛煮好的紅糖姜茶,杯口的白氣飄到眼鏡上,瞬間結了層霧:“北極的白鯨是‘冰海精靈’,靠呼吸孔換氣,冰洞堵了就憋死了,得帶星穹的冰面開鑿機和油污凈化設備,再給能量生物準備點超低溫抗凍營養液,別凍得硬邦邦的動不了。對了,帶副防霧眼鏡,不然呼出的氣把眼鏡糊住,走路都得摔跟頭。”蘇硯抓起戰術背心:“知道了,保證把白鯨的呼吸孔通開,順便給你們帶塊北極冰魄回來當紀念。”
破冰船在北極海域航行時,蘇硯扒著船舷往下看,心一下子沉了——原本該有不少冰洞的海面,現在結了一層半米厚的冰,只有幾個小得可憐的呼吸孔,一群白鯨擠在洞口,輪流換氣,有的白鯨因為等不及,差點憋得翻肚皮,遠處的海面上,一條黑色的油帶順著洋流飄過來,連冰面上都沾著油污,幾只海鷗站在冰上,爪子都被染黑了。“這冰結得也太離譜了,”他裹緊防寒服,連哈氣都帶著白霜,“再這樣下去,白鯨連氣都喘不上了。”
陳明縮在船艙里,裹著三件毛衣還在打哆嗦:“早知道帶個暖腳寶過來,這破地方冷得能把腳趾頭凍掉,我現在連按相機快門都費勁!”陸婉清打開白鯨監測儀,屏幕上的紅色缺氧區閃個不停:“快到因紐特部落的冰屋區了,前面就是白鯨主要的呼吸區,注意別讓破冰船撞壞僅存的冰洞。”
到了部落,首領阿庫早就等在冰屋外,穿著厚厚的海豹皮外套,臉上的皺紋里還沾著冰碴:“蘇隊!你們可來了!昨天我們鑿開了三個冰洞,今天一早又凍上了,還有兩頭小白鯨因為吸到了油污,現在連叫都沒力氣,再這樣下去,白鯨就要沒了!”
跟著阿庫往白鯨呼吸區走,沿途的景象更糟——冰面上到處是貨輪留下的油污,踩上去黏糊糊的,幾個被凍住的呼吸孔旁邊,還留著白鯨掙扎的痕跡,受傷的小白鯨躺在臨時搭的冰棚里,嘴角還掛著黑色的油污,眼神蔫蔫的。“這些貨輪和偷捕的也太缺德了,”陳明舉著相機,手凍得直抖,“連小白鯨都不放過!”
蘇硯蹲在冰洞旁邊,用冰鎬敲了敲冰層,冰面硬得像鋼板:“得先用冰面開鑿機通開呼吸孔,再用油污凈化設備清理海水,不然白鯨要么憋死,要么被油污毒死,”他從背包里放出能量生物,小家伙們裹著超低溫抗凍營養液,在冰面上發出淡淡的綠光,開始幫著開鑿機定位,還往油污里釋放凈化因子,“它們能加快冰面融化,還能把油污分解成無害的物質,比咱們的設備快三倍!”
“太神了!”阿庫激動地拍著大腿,冰屑都被震掉了,“我們鑿一個冰洞要兩個小時,這些小生物幫忙,半小時就通了!”陸婉清拿出星穹油污凈化劑,這是透明的液體,倒在油污上,黑色的油污很快就變成了白色的泡沫,被能量生物收集到一起:“先把呼吸區的油污清干凈,再給受傷的白鯨治療,等它們好點了,就能自己換氣了。”
剛忙到一半,麻煩就來了——一群偷捕者開著破冰船沖過來,說他們要抓白鯨賣錢,還想把開鑿機砸了。“這冰海是我們先發現的,白鯨就是我們的獵物,你們憑什么管?”偷捕者首領舉著魚叉喊,“再不讓開,我們就不客氣了!”
陳明氣得想沖上去搶魚叉,被蘇硯攔住了。蘇硯拿出聯盟的文件和北極保護法:“根據國際北極保護條例,白鯨是瀕危物種,非法捕撈要坐牢,你們再敢抓白鯨,海岸警衛隊馬上就到!”阿庫也帶著部落的族人圍過來,手里拿著獵槍,偷捕者看著人多,還怕被抓,只好灰溜溜地開船跑了,連魚叉都忘了拿。
解決了偷捕者的問題,新的麻煩又來了——受傷的小白鯨開始咳嗽,吐出的水里還帶著油污,獸醫急得直跺腳。“得用星穹的特效解毒劑,”陸婉清從醫療箱里拿出針管,小心翼翼地給小白鯨注射,“這藥能快速排出體內的油污,還不會傷害到它們的內臟。”沒過多久,小白鯨就慢慢抬起頭,對著蘇硯叫了一聲,聲音軟乎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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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好了!小白鯨有救了!”阿庫激動得抱著蘇硯,差點把他的防寒服揉皺。
接下來的日子,蘇硯和團隊忙得腳不沾地——能量生物幫著開鑿冰洞、凈化油污,陸婉清和阿庫教因紐特人用監測儀觀察白鯨動向、維護冰洞,陳明則忙著給健康的白鯨拍照片,還試著跟小白鯨互動,結果被白鯨噴了一臉冰水,凍得他直跳腳:“這小家伙看著可愛,居然還會惡作劇!”
為了防止冰洞再凍上,他們還在每個呼吸孔旁邊裝了星穹加熱裝置,能保持冰洞周圍的溫度,不讓海面結冰,阿庫還帶著族人每天巡邏,一旦發現油污,就立刻通知蘇硯團隊清理。“以前總覺得白鯨是我們的鄰居,現在才知道,得好好保護它們,我們才能在北極活下去,”阿庫笑著說,“以后我們再也不隨便捕白鯨了,還要幫它們守護呼吸孔。”
一周后,白鯨的呼吸區通開了二十多個冰洞,海面上的油污也清理得差不多了,受傷的小白鯨恢復了健康,跟著大部隊一起在冰洞間穿梭,甚至有因紐特小孩拍到白鯨在冰洞旁邊吐泡泡的畫面。陳明終于拍到了白鯨吐泡泡的照片,陽光照在泡泡上,還折射出彩虹,美得像童話:“這張照片肯定能上動物雜志封面!太可愛了!”
離開的前一天,因紐特部落舉辦了盛大的慶祝活動,大家圍著篝火跳舞,阿庫把自己的海豹皮帽子送給了蘇硯:“這是我們部落勇士的帽子,送給你,謝謝你保護了我們的白鯨鄰居。”那天晚上,北極的夜空還出現了極光,綠色的光帶在冰海上空舞動,白鯨們在海里發出歡快的叫聲,像是在跟他們告別。
破冰船往回航行時,蘇硯看著窗外漸漸遠去的北極冰海,心里暖暖的。葉翎的視頻通話打了過來,屏幕上的她舉著監測報告:“白鯨的存活率提高了60%,呼吸孔的維持率達到了90%,聯盟總部決定把這里當成‘北極生態+本土文化保護’的樣板,讓所有北極地區都來學習!”
“太好了!”陳明湊到屏幕前,“下次咱們去青藏高原吧?聽說那里有藏羚羊,比白鯨還稀有!”陸婉清笑著踹了他一腳:“先把這次的報告寫完再說,不然下次任務不帶你。”
回到基地,聯盟的代表們早就等在門口,舉著鮮花和錦旗迎接他們。“蘇隊太厲害了!連北極的白鯨都能守護好,還跟因紐特人一起保護冰海,這可是極地保護和文化傳承雙贏啊!”一個青藏高原環保組織的代表激動地說,“我們已經決定,下個月在青藏高原啟動藏羚羊保護項目,還請你們來指導。”
老李頭端來慶功酒,笑得合不攏嘴:“我就知道你們能行!現在咱們聯盟的本事,從北極到南極,沒有你們搞不定的生態問題。”蘇硯舉起酒杯,對著所有人說:“這次成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結果,還有因紐特人對白鯨的守護。未來,我們會繼續帶著星穹技術和能量生物,去更多需要幫助的地方,讓每一片冰海都能成為白鯨的家園,讓每一種本土文化都能與自然和諧共生!”
晚宴上,陳明忙著給代表們展示他拍的北極照片,嘴里還在念叨:“這張白鯨吐泡泡的照片,肯定能拿國際攝影獎!還有這張極光下的冰海照片,太震撼了,我得好好修修,掛在聯盟總部的大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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