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的空調開足馬力還嫌悶,蘇硯正抱著冰鎮榴蓮啃得滿手流汁,聯盟的緊急通訊“叮咚”一聲炸了——蘇門答臘島快出事了!棕櫚油plantation(種植園)把雨林砍得一塊一塊的,蘇門答臘虎的棲息地碎成了“孤島”,盜獵的還設陷阱抓老虎,當地團隊連幼虎都救不過來,急得快哭了。
“總算能去看蘇門答臘虎了!”陳明一下子從沙發上彈起來,榴蓮核“啪嗒”掉地上,“蘇門答臘啊!老虎!火山!還有咖喱飯!這次我一定要拍張老虎漫步雨林的照片,再吃五碗咖喱飯!”陸婉清把防刺靴和雨林修復手冊扔他懷里:“少做夢了,這次是救老虎和雨林,不是拍紀錄片,再敢追著老虎跑就把你扔在林子里喂野豬。”
老李頭捧著剛泡好的羅漢果茶,杯底飄著兩顆果子:“蘇門答臘虎只剩幾百只了,棲息地碎了它們連交配都難,得帶星穹的速生樹苗和虎群追蹤器,再給能量生物準備點防蛇蟲的營養液,別被雨林里的毒蜈蚣咬了。對了,帶件輕便雨衣,這地方說下雨就下雨,淋成落湯雞可不好受。”蘇硯抓起戰術背心:“知道了,保證把棲息地連起來,順便給你們帶點蘇門答臘的咖啡豆回來。”
越野車在蘇門答臘的土路上顛簸時,蘇硯扒著車窗往下看,心一下子沉了——原本連片的雨林被棕櫚園切得像塊破補丁,光禿禿的樹樁立在地里,幾只猴子在樹樁上竄來竄去,遠處的火山冒著淡淡的白煙,看著都替老虎揪心。“這棕櫚園也太狠了,”他指著中間孤零零的雨林塊,“老虎在這兒跟坐牢似的,根本跑不開。”
陳明縮在車里,一邊擦汗一邊吐槽:“早知道帶個手持風扇來,這破地方又熱又悶,我后背的汗都能養魚了。”陸婉清打開棲息地監測儀,屏幕上的紅色碎片區閃個不停:“快到護虎站了,前面就是最后一片完整棲息地,注意別軋到老虎可能走的小道。”
到了護虎站,負責人拉赫曼早就等在門口,穿著沾泥的迷彩服,眼睛里全是紅血絲:“蘇隊!你們可來了!昨天我們在棕櫚園里發現一只被陷阱夾傷的母虎,還懷著崽,再這樣下去,蘇門答臘虎真要沒了!”
跟著拉赫曼往棲息地走,沿途的景象更糟——地上到處是盜獵者設的鋼絲陷阱,有的還纏著動物的毛發,幾棵被砍倒的大樹橫在地上,擋住了老虎的去路,受傷的母虎躺在臨時棚里,爪子上還裹著紗布,眼神蔫蔫的。“這些盜獵的也太喪心病狂了,”陳明舉著相機,手都在抖,“連懷孕的母虎都不放過!”
蘇硯蹲在母虎旁邊,輕輕摸了摸它的爪子,母虎警惕地動了動,卻沒躲開。“得先把棲息地之間的‘廊道’修起來,再拆了這些陷阱,不然老虎跑不出棕櫚園,早晚得被抓或餓死,”他從背包里放出能量生物,小家伙們裹著防蛇蟲營養液,綠光在雨林里格外顯眼,開始在棕櫚園和雨林之間標記路線,“它們能幫著選最適合種樹的地方,把碎塊連起來。”
“太神了!”拉赫曼激動地說,“我們試了好幾次種樹,要么被棕櫚園的人拔了,要么活不了,這些小生物居然能讓樹苗長得這么快!”陸婉清拿出星穹速生樹苗,這樹苗耐曬耐旱,還能快速長成樹墻,正好當老虎的通道:“先把廊道種起來,再給母虎治傷,等它好了就能帶著崽在廊道里走了。”
剛忙到一半,麻煩就來了——一群棕櫚園的工人扛著鋤頭沖過來,說他們占了種植園的地,要把樹苗全拔了。“這地是我們老板的,你們憑什么在這兒種樹?”工頭叉著腰喊,“再不走我們就動手了!”
陳明氣得想沖上去理論,被蘇硯攔住了。蘇硯拿出聯盟的文件和當地法律:“根據印尼的瀕危物種保護法,蘇門答臘虎棲息地和廊道必須保護,你們毀廊道就是違法,再鬧警察馬上就到!”拉赫曼也帶著護虎隊員圍過來,手里拿著之前拍的盜獵陷阱照片,說要曝光棕櫚園縱容盜獵,工人們一聽要曝光,趕緊灰溜溜地走了。
解決了工人的問題,新的麻煩又來了——母虎的傷口感染了,不吃不喝,獸醫急得直跺腳。“得用星穹的特效消炎藥,”陸婉清從醫療箱里拿出藥膏,小心翼翼地涂在母虎的傷口上,“這藥能快速消炎,還不會刺激到它。”沒過多久,母虎居然慢慢站起來,舔了舔爪子,眼里有了點精神。
“太好了!母虎有救了!”拉赫曼激動得拍手,差點把旁邊的醫療箱碰倒。
接下來的日子,蘇硯和團隊忙得腳不沾地——能量生物幫著種廊道樹苗、拆盜獵陷阱,陸婉清和拉赫曼教當地村民安裝虎群監測攝像頭、辨認老虎腳印,陳明則忙著給健康的老虎裝追蹤器,還試著給母虎喂肉,結果被母虎瞪了一眼,嚇得他趕緊后退:“這虎媽也太護崽了,我可不敢再靠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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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讓村民不再幫棕櫚園砍樹、幫盜獵者望風,蘇硯還幫他們搞了生態合作社——種有機蔬菜、做手工藝品,還能當護林員巡邏,賺的錢比以前多不少。“以前總覺得砍樹能賺錢,”一個村民說,“現在才知道,保護好老虎,日子才能過得長久,說不定以后還能靠老虎吸引游客呢!”
一周后,棲息地廊道的樹苗長出了新葉,像一條綠色的帶子把碎塊連了起來,盜獵陷阱全被拆了,受傷的母虎也恢復了健康,甚至有護林員拍到它帶著兩只剛出生的幼崽在廊道里走。陳明終于拍到了老虎在雨林里漫步的照片,激動得差點把相機摔了:“這張照片肯定能上國家地理雜志封面!太珍貴了!”
離開的前一天,護虎站和村民們舉辦了盛大的慶祝活動,大家圍著篝火跳舞,拉赫曼給蘇硯和團隊頒發了“虎嘯守護者”的獎章,上面刻著蘇門答臘虎的圖案:“謝謝你們,是你們讓蘇門答臘虎有了活路,我們會永遠保護它們和這片雨林。”
飛機上,蘇硯看著窗外漸漸遠去的蘇門答臘島,心里暖暖的。葉翎的視頻通話打了過來,屏幕上的她舉著監測報告:“棲息地廊道連通率達到了80%,已經拍到3只母虎帶著幼崽在廊道活動,聯盟總部決定把這里當成‘瀕危物種+棲息地修復’的全球樣板,讓其他地方都來學習!”
“太好了!”陳明湊到屏幕前,“下次咱們去肯尼亞草原吧?聽說那里有非洲五大獸,比蘇門答臘虎還熱鬧!”陸婉清笑著踹了他一腳:“先把這次的報告寫完再說,不然下次任務不帶你。”
回到基地,聯盟的代表們早就等在門口,舉著鮮花和錦旗迎接他們。“蘇隊太厲害了!連蘇門答臘虎的棲息地都能修好,還幫村民找到了新出路,這可是生態、物種、民生三贏啊!”一個肯尼亞環保組織的代表激動地說,“我們已經決定,下個月在肯尼亞草原啟動五大獸保護項目,還請你們來指導。”
老李頭端來慶功酒,笑得合不攏嘴:“我就知道你們能行!現在咱們聯盟的本事越來越大,從亞洲雨林到非洲草原,沒有你們搞不定的生態問題。”蘇硯舉起酒杯,對著所有人說:“這次成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結果,還有護虎隊員和村民對老虎的守護。未來,我們會繼續帶著星穹技術和能量生物,去更多需要幫助的地方,讓每一種瀕危動物都能有家園,讓每一片雨林都能重煥生機!”
晚宴上,陳明忙著給代表們展示他拍的蘇門答臘照片,嘴里還在念叨:“這張虎媽帶幼崽的照片,肯定能拿國際攝影獎!還有這張廊道樹苗的照片,太有意義了,我得好好修修,掛在聯盟總部的大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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