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地的空調剛調到23度,蘇硯正抱著冰鎮南豐蜜橘啃得滿手汁水,聯盟的緊急通訊“叮咚”一聲炸了——鄱陽湖快出事了!來越冬的白鶴吃不到足夠的苦草,有的瘦得飛不起來,還有農戶把濕地改成農田,連白鶴的落腳地都沒了,當地保護區的人騎著摩托車巡護,找了六天只見到幾十只白鶴,急得快哭了。
“總算能去鄱陽湖看白鶴群了!”陳明一下子從沙發上彈起來,橘子皮“啪嗒”掉在茶幾上,“鄱陽湖啊!蘆葦蕩!白鶴群!還有藜蒿炒臘肉!這次我一定要拍張白鶴群飛的照片,再吃三盤藜蒿炒臘肉!”陸婉清把防風衣和候鳥保護手冊扔他懷里:“少做夢了,這次是給白鶴找吃的、護棲息地,不是觀鳥游,再敢驚飛鶴群就把你扔在蘆葦蕩里喂野鴨。”
老李頭捧著剛泡好的廬山云霧茶,杯底飄著幾片茶葉:“鄱陽湖的白鶴是‘候鳥精靈’,每年從西伯利亞飛過來越冬,沒吃的就活不過冬天,得帶星穹的濕地修復設備和苦草培育箱,再給能量生物準備點抗潮濕的營養液,別被湖里的水汽泡壞了。對了,帶雙高幫雨靴,鄱陽湖的濕地全是爛泥,踩進去能陷到小腿,晴天也別穿運動鞋。”蘇硯抓起戰術背心:“知道了,保證讓白鶴好好越冬,順便給你們帶個白鶴羽毛標本當紀念。”
越野車在鄱陽湖的環湖公路上行駛時,蘇硯扒著車窗往下看,心一下子沉了——原本該長滿苦草的濕地,現在大片被改成了農田,只剩下零星幾叢蘆葦,幾十只白鶴在農田邊緣徘徊,找不到吃的,有的甚至去啄農戶曬的谷子,被農戶拿著竹竿趕跑,遠處的湖面上,幾艘觀光船離鶴群太近,嚇得白鶴撲棱著翅膀飛起來,繞了好幾圈才敢落下。“這農戶和游客也太不注意了,”他指著農田,“把白鶴的口糧地改成莊稼地,再這樣下去白鶴就得餓死!”
陳明縮在副駕,一邊擦鞋上的泥一邊吐槽:“早知道帶雙雨靴來,這破地方的路全是泥,我剛買的運動鞋都沾滿了,擦都擦不掉!”陸婉清打開白鶴監測儀,屏幕上的紅色缺食區閃個不停:“快到白鶴核心越冬區了,前面就是去年發現過大量白鶴的濕地,注意別開快了,驚著路邊的鶴群。”
到了鄱陽湖保護區工作站,站長老吳早就等在門口,穿著膠鞋,褲腿上沾著不少泥點:“蘇隊!你們可來了!昨天我們在濕地里發現兩只虛弱的白鶴,喂了半天糧食才緩過來,還有農戶在濕地里抽水灌溉,把苦草都澆死了,再這樣下去,今年來越冬的白鶴得少一半!”
跟著老吳往白鶴越冬區走,沿途的景象更糟——濕地里的苦草被農藥打得枯黃,白鶴愛吃的螺類和小魚幾乎見不到,幾處白鶴的夜棲地,被游客扔滿了塑料袋和飲料瓶,監測相機拍到的畫面里,有白鶴不小心誤食了塑料碎片,難受得直甩頭,還有農戶在濕地邊緣拉鐵絲網,防止白鶴進入農田,把白鶴的活動范圍越縮越小。“這越冬環境也太差了,”陳明舉著相機,手都在抖,“白鶴在這兒越冬,跟在絕境里求生沒區別!”
蘇硯蹲在濕地里,撥開枯黃的苦草,底下的泥土還能聞到淡淡的農藥味:“得先修復被破壞的濕地,補種苦草,再跟農戶商量退田還濕,不然白鶴沒吃的也沒地方住,”他從背包里放出能量生物,小家伙們裹著抗潮濕營養液,綠光在濕地里格外顯眼,開始往土壤里注入修復因子,還幫著撒苦草種子,“它們能分解土壤里的農藥,加快苦草生長,比咱們人工補種快多了!”
“太神了!”老吳激動地說,“我們之前補種的苦草,一個月都沒發芽,這些小生物一幫忙,五天就冒出綠芽了!”陸婉清拿出星穹濕地灌溉系統,這系統能精準控制水量,既保證苦草生長,又不會讓濕地積水過多,還能給白鶴保留足夠的覓食淺灘:“先把灌溉系統裝在核心越冬區,再跟農戶簽訂生態補償協議,退田還濕的農戶能拿到補貼,還能參與生態旅游服務,等濕地恢復了,白鶴就有吃的了。”
剛忙到一半,麻煩就來了——幾個農戶扛著鋤頭過來,說退田還濕會影響莊稼收成,要把剛種的苦草挖了。“我們種莊稼不容易,一年就靠這點收成過日子,你們把地改成濕地,我們吃什么?”一個農戶紅著眼喊,“這地是我們的,憑什么讓給白鶴!”
陳明氣得想沖上去理論,被蘇硯攔住了。蘇硯拿出平板,播放白鶴越冬的紀錄片——畫面里,成千上萬只白鶴在濕地里覓食、飛舞,場面壯觀,而現在的濕地,只剩下零星幾只白鶴,要是再破壞下去,以后再也見不到這樣的景象了。農戶們看完后,有的低下了頭,老吳嘆了口氣:“我小時候還見過漫天白鶴的場景,現在我孫子只能在照片里看,地沒了可以想別的辦法,白鶴沒了就再也回不來了。”
蘇硯還承諾幫農戶們發展生態農業,種不影響白鶴的油菜和紫云英,既能給白鶴提供補充食物,又能讓農戶有收成,參與生態旅游服務的農戶,賺的錢比種莊稼還多,農戶們聽了,終于答應配合,還主動幫忙補種苦草。“以前總覺得白鶴是禍害,吃莊稼還占地,”一個老農戶說,“現在才知道,保護白鶴也能賺錢,還能讓子孫后代看到白鶴,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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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決了農戶的問題,新的麻煩又來了——一群游客為了拍近距離照片,不顧勸阻沖進白鶴覓食區,嚇得鶴群四散飛逃,有只幼鶴因為翅膀沒長硬,飛了沒多遠就掉在地上,被游客圍得團團轉。“這些游客也太沒素質了!”老吳氣得直跺腳,“我們說了多少次不能靠近鶴群,就是不聽,再這樣下去,幼鶴會被嚇死的!”
蘇硯讓能量生物引導幼鶴回到鶴群,再在核心越冬區裝智能圍欄,游客靠近就會發出警報,還組織保護區工作人員和農戶成立“護鶴隊”,在觀鳥點引導游客文明觀鳥,沒過多久,游客們都自覺站在觀鳥臺,用長焦鏡頭拍照,再也沒人沖進鶴群。“以前總覺得游客管不住,”老吳笑著說,“現在才知道,只要好好引導,大家都愿意保護白鶴。”
接下來的日子,蘇硯和團隊忙得腳不沾地——能量生物幫著修復濕地、補種苦草,陸婉清和老吳教農戶們養護濕地、辨認白鶴的健康狀態,陳明則忙著拍白鶴的活動場景,還試著幫農戶清理濕地里的垃圾,結果不小心陷進爛泥里,半截身子都快埋進去了,引得大家哈哈大笑:“陳同志,你這護鶴的本事不行,陷泥的本事倒是厲害!”
為了讓白鶴更好地越冬,他們還在濕地里投放了適量的螺類和小魚,給白鶴補充食物,在夜棲地周圍種上蘆葦,為白鶴遮擋風寒,老吳還組織開展了“白鶴保護科普周”活動,邀請學生和游客來濕地參觀,了解白鶴的生活習性和保護意義。“以前總覺得保護白鶴是保護區的事,”老吳笑著說,“現在才知道,只有大家都參與進來,白鶴才能安全越冬。”
一個月后,濕地里的苦草長得郁郁蔥蔥,白鶴的數量從幾十只增加到了上千只,監測數據顯示,白鶴的體重普遍增加,再也沒有出現虛弱或誤食塑料的情況,農戶們靠生態農業和旅游服務賺的錢,比種莊稼時多了三成。陳明終于拍到了白鶴群飛的照片,夕陽下,上千只白鶴同時起飛,翅膀劃過天空的聲音像風吹過蘆葦蕩,美得像畫一樣:“這張照片肯定能上國家地理雜志封面!”
離開的前一天,保護區和農戶們一起舉辦了“白鶴越冬節”,大家在濕地里放飛了象征和平的風箏,老吳給蘇硯和團隊頒發了“白鶴守護者”的獎章,上面刻著白鶴的圖案:“謝謝你們,是你們讓白鶴在鄱陽湖又能好好越冬,我們會永遠保護它們和這片濕地。”
越野車往回開時,蘇硯看著窗外漸漸遠去的鄱陽湖,心里暖暖的。葉翎的視頻通話打了過來,屏幕上的她舉著監測報告:“白鶴的越冬存活率達到了95%,濕地植被覆蓋率提高了60%,聯盟總部決定把這里當成‘候鳥保護+生態農業’的樣板,讓其他候鳥越冬地都來學習!”
“太好了!”陳明湊到屏幕前,“下次咱們去洞庭湖吧?聽說那里有小天鵝,冬天的時候也特別多,比鄱陽湖還熱鬧!”陸婉清笑著踹了他一腳:“先把這次的報告寫完再說,不然下次任務不帶你。”
回到基地,聯盟的代表們早就等在門口,舉著鮮花和錦旗迎接他們。“蘇隊太厲害了!連鄱陽湖的白鶴都能保護好,還幫農戶找到了新出路,這可是生態保護和民生發展雙贏啊!”一個洞庭湖環保組織的代表激動地說,“我們已經決定,下個月在洞庭湖啟動小天鵝保護項目,還請你們來指導。”
老李頭端來慶功酒,笑得合不攏嘴:“我就知道你們能行!現在咱們聯盟的本事,從江河到湖泊,沒有你們搞不定的生態問題。”蘇硯舉起酒杯,對著所有人說:“這次成功不是我一個人的功勞,是大家一起努力的結果,還有農戶們和保護區工作人員對白鶴的守護。未來,我們會繼續帶著星穹技術和能量生物,去更多需要幫助的地方,讓每一只候鳥都能安全越冬,讓每一片濕地都能恢復生機!”
晚宴上,陳明忙著給代表們展示他拍的鄱陽湖照片,嘴里還在念叨:“這張白鶴群飛的照片,肯定能拿國際攝影獎!還有這張濕地日落的照片,太壯觀了,我得好好修修,掛在聯盟總部的大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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