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和Lisa在酒店餐廳簡單吃了點早餐,就打車去了客戶的工廠。
那工廠是真的大,門口的牌子比兩層樓還高,進去后一眼望不到頭。
接待我們的是個快50歲的男人,姓王,是工廠的老板,對我們特別熱情,一見面就握著我的手說:“歡迎歡迎,從大城市過來辛苦啦!”
王總親自帶著我們逛廠區,從生產車間到倉庫,每個角落都介紹得仔仔細細,還不停給我們遞水、遞紙巾。
我跟在后面,一邊聽一邊記筆記,Lisa偶爾插幾句專業問題,兩人聊得挺投機。
逛到中午,王總說:“別在廠里吃了,我帶你們去個好地方,嘗嘗咱們這兒的特色全魚宴。”
說著就拉著我們上了車,開了10公里才到一個農莊,院子里種滿了花,看著特別舒服。
菜一上來,我眼睛都亮了——清蒸魚、紅燒魚、炸魚塊,滿滿一桌子全是魚,鮮香味兒直往鼻子里鉆。
王總還安排了白酒,笑著說:“中午也沒啥事,喝點酒助助興,你們別客氣。”
我趕緊擺手:“王總,我們下午還要聊合作,中午就不喝了吧。”
可他根本不給我們拒絕的機會,直接給我和Lisa的杯子都倒滿了:“就喝一點,沒事!你們大老遠來,我必須好好招待。”
他身邊的幾個副總也跟著勸酒,你一杯我一杯,我本來想幫Lisa擋酒,可架不住他們人多,沒一會兒就喝蒙了。
最后我是怎么被抬上車、怎么回酒店的,完全記不清了。
迷迷糊糊中,我感覺有人在幫我脫衣服,還拿濕毛巾擦我的臉,我想說話,可嘴巴像被粘住了一樣,只能發出含糊的聲音。
后來我吐了兩次,每次都有人幫我清理,還喂我喝溫水,我隱約聽到Lisa的聲音:“慢點喝,別嗆著。”
快到晚上12點的時候,我終于醒了點酒,腦袋還是暈乎乎的,但眼睛能看清東西了。
我一睜眼,就看見Lisa躺在我旁邊,身上穿了件薄如蟬翼的白色睡衣,布料透得能看到里面的肌膚,看著又性感又溫柔。
我突然發現自己只穿了內衣,嚇得趕緊拉被子蓋身體,驚慌地問:“Lisa,我……我衣服怎么都沒了?”
她轉過頭,溫柔地笑了笑,伸手摸了摸我的額頭:“你喝得爛醉,一身臭汗還有吐的污物,黏在身上多難受。我就幫你把衣服脫了,用濕毛巾簡單擦了擦身子,不然你得難受一晚上。”
我臉一下子紅了,又尷尬又不好意思:“這……這怎么好麻煩您啊,我自己來就行。”
“跟我客氣啥。”她笑著看著我。
她的吻很溫柔,帶著淡淡的清香,我本來就還沒完全清醒,被她這么一吻,腦子瞬間又亂了,之前的尷尬和不好意思全忘了,反手抱住她,回應著她的吻。
她的手輕輕滑過我的后背,身體緊緊貼在我身上,軟軟的,暖暖的。
我看著她閉著眼睛的樣子,長長的睫毛在燈光下投出淡淡的影子,心里又沖動又愧疚——我知道這樣不對,可我控制不住自己,尤其是在她溫柔的眼神里,我徹底淪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