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媽。”我用手背擦了擦眼淚,努力擠出笑容,“讓您擔心了,對不起。”
“跟媽說什么對不起。”她嘆了口氣,“現在感覺好點沒?有沒有熱水?喝點熱粥暖暖胃,別喝涼水。要是實在難受就去醫院,別硬撐。”
“好多了,您放心吧。”我吸了吸鼻子,“我等下燒點熱水,吃片胃藥就沒事了。”
又聊了幾句,岳母才不放心地掛了電話,臨掛前還反復叮囑我記得吃藥、喝熱水、早點休息。聽著手機里傳來的忙音,我握著手機愣了很久,心里的委屈和難受漸漸被暖意取代。
放下手機,我起身去找胃藥,路過書桌時,看到程穎的照片正對著我笑。我拿起照片,指尖拂過她的笑臉,輕聲說:“穎穎,我把合同簽下來了,沒給你丟人。就是讓媽擔心了,以后我會注意的。”
不知怎么的,腦海里突然浮現出岳母的樣子。想起臨走前在她家吃餃子時,她穿著米白色居家服,肉色絲襪包裹的小腿在燈下泛著柔和的光澤;想起她站在廚房煮餃子的背影,裙擺隨著動作輕輕晃動;想起她看我時,眼神里藏不住的溫柔和疼惜……
她總是那么端莊優雅,即使穿著簡單的居家服,也帶著一種從容的美感。那種性感不是刻意的誘惑,而是歲月沉淀下來的韻味,像陳年的酒,越品越香。
這讓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趙立洋。她今晚穿得確實好看,酒紅色的連衣裙與絲襪。可那種好看帶著強烈的目的性,像商品一樣明碼標價,讓人覺得廉價又反感。
和岳母比起來,簡直天差地別。岳母的性感是骨子里的,是歲月賦予的從容和溫柔,是歷經生活磨礪后依然保有的優雅,干凈又高貴。而趙立洋的美麗,更像是一種武器,帶著算計,讓人本能地想要遠離。
我搖了搖頭,把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甩出去。怎么能把岳母和趙立洋放在一起比較?簡直是對岳母的褻瀆。
吃了胃藥,又燒了點熱水喝下去,胃里果然舒服了不少。頭暈的癥狀也減輕了,酒意漸漸散去,只剩下身體的疲憊。
躺在床上,風扇吹著微涼的風,身上那股討厭的香水味終于淡了些。我看著天花板,腦海里反復回放著岳母的叮囑和她溫柔的眼神,心里一片平靜。
或許在湖州的日子會很辛苦,會遇到各種各樣的人,會有不得不應付的酒局,但只要想到遠方有岳母的牽掛,想到程穎的笑臉,我就有了堅持下去的勇氣。
窗外的月光透過鐵欄桿照進來,在地板上投下斑駁的光影。我翻了個身,把自己埋進被子里,很快就沉沉睡去。夢里沒有刺鼻的香水味,只有淡淡的梔子花香,溫暖又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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