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忍著痛繼續反抗,可對方人多勢眾,又都拿著武器,我漸漸體力不支,防守也出現了漏洞。
突然,一根棒球棍朝著我的后腦勺狠狠砸來,我只聽到“嘭”的一聲悶響,眼前瞬間一黑,劇烈的疼痛感像潮水一樣襲來,腦袋嗡嗡作響,身體軟軟地倒在地上,意識也漸漸模糊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睜開眼,映入眼簾的是白色的天花板和懸掛著的輸液瓶。
鼻尖縈繞著濃郁的消毒水味,后腦勺傳來一陣陣鈍痛,疼得我忍不住皺起眉頭。
“立辛!你醒了?”旁邊傳來岳母帶著哭腔的聲音,她立刻湊到床邊,一臉的驚恐和擔心,眼眶紅紅的,顯然是哭了很久,“感覺怎么樣?頭還疼不疼?要不要喝水?”
我張了張嘴,嗓子干得厲害,發不出聲音。
岳母趕緊拿起旁邊的水杯,小心翼翼地用棉簽沾了水,抹在我的嘴唇上。
濕潤的感覺讓我稍微舒服了點,我看著岳母憔悴的面容,心里一陣發酸——讓她這么擔心,都是我的錯。
“范總,你可算醒了!”Lisa也湊了過來,眼里滿是關切,“你都昏迷一天一夜了,我們都快急死了。”
我環顧四周,發現病房里還有公司行政部的幾個負責人,他們也都一臉擔憂地看著我。
我動了動手指,想說話,可腦袋還是昏昏沉沉的,疼得無法集中注意力,也無法張口說話。
Lisa看出我的難處,輕聲解釋:“是公司保安夜巡的時候發現你的,當時你躺在地下停車場的拐角,頭上全是血,流了一地,保安都以為你快不行了,趕緊打了120把你送過來。還好送醫及時,醫生說只是輕微腦震蕩,還有些皮外傷,沒傷到要害,不然真的就危險了。”
我心里一陣后怕,也明白了過來——肯定是范有成和諸葛晴干的!
他們在醫院沒能把我趕走,就想暗地里下黑手,讓我徹底消失。
岳母緊緊握著我的手,她的手在發抖:“都怪我,昨天晚上沒讓你早點回來,要是我給你打電話催催你,說不定就不會出這種事了。”
“媽,不怪你……”我終于擠出幾個字,聲音沙啞得厲害,“是他們……故意的。”
岳母眼眶更紅了:“不管是誰干的,以后你可千萬要小心,別再一個人走那么晚了。要是實在不行,咱們就不干了,回家守著咱們的小生意,平平安安的比什么都強。”
我點點頭,心里暖暖的,可眼里的淚花不爭氣的流了下來。也許是被岳母的話感動的,也許是被那兩個賤B的下作手段給氣的。
不管什么時候,岳母總是最先為我著想,有她在身邊,我就有了依靠。
Lisa嘆了口氣:“警察已經來過了,調取了地下停車場的監控,可那幾個蒙面人很狡猾,專門挑了沒有監控的死角下手,暫時還沒查到什么線索。不過你放心,公司已經加派了保安,以后晚上下班都會有人護送你到車上。”
我又點了點頭,閉上眼睛休息了一會兒。后腦勺的疼痛還是一陣一陣的,讓我難以入睡。
我能想象到范有成和諸葛晴得意的嘴臉,他們肯定以為這樣就能打垮我,可他們錯了——我范立辛不是那么容易被打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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