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拉著我的胳膊,把我拽到包間外的走廊里,動作曖昧地靠在我身上:
“立辛,對不起,我真的是被逼無奈。那天的事,是裘考德逼我的,他說要是我不配合,就把我跟別人的秘密捅出去,我也是沒辦法啊。”
我看著她眼里的“委屈”,心里嗤之以鼻——誰知道她說的是真的還是假的。
可轉念一想,要是她說的有一半是真的,那她手里說不定有裘考德的把柄,正好可以利用一下,幫我給裘考德這個垃圾來一個漂亮的回旋踢!
“嫂子,你別這么說,我知道你不容易。”我裝作心疼的樣子,拍了拍她的手背,“過去的事就過去了,咱們以后還是朋友。”
她一聽,眼睛立馬亮了,拉著我往回走:“還是你懂事!來,咱們再喝一杯,就當是我給你賠罪了。”
回到包間,她給我倒了滿滿一杯酒,自己也端起杯子,跟我碰了一下:“立辛,這杯我干了,你隨意。”說完,她仰頭把酒喝了個精光,胸口隨著呼吸起伏,看得旁邊幾個男人直咽口水。
我也喝了一口酒,看著她在酒局上跟別人談笑風生的樣子,心里暗暗盤算:這個女人既然能被裘考德威脅,肯定也有自己的小算盤,只要我能抓住她的把柄,說不定就能讓裘考德栽個大跟頭。
花知微看我跟黃麗紅聊得熱絡,湊過來小聲問我:“你認識她?”
“以前在公司見過幾次。”我笑著說,沒敢跟她說實話。她哦了一聲,沒再多問,又給我介紹了幾個做建材生意的老板,說以后可以合作。
酒局一直持續到半夜,大家都喝得差不多了。黃麗紅喝多了,靠在我身上,小聲說:“立辛,以后有時間,咱們單獨約出來聊聊,我有東西要給你看。”
我心里一動,知道她肯定是想跟我做交易,趕緊答應:“行,等你有空了給我打電話。”
散局后,花知微要我送她回家,我看她喝得站都站不穩,只好答應。
路上,她靠在我肩膀上,輕聲說:“立辛,我知道你心里有事,要是有需要我幫忙的,隨時跟我說。”
我心里一暖,拍了拍她的手:“謝謝你,知微姐。看來什么事情都瞞不住你的法眼!”
“我之前從湖州調回來楠城,總部履行諾言,給我升職到副經理,還加了不少的薪酬!可是回來后直屬領導裘考德那個賤人就認為我威脅到他了,就聯合剛剛咱們見到的他老婆黃麗紅陷害我,搞得我現在又做回銷售員了!”
“啊!還有這種事,黃麗紅聽說也是也野路子,她跟她丈夫根本就不是一條心,可能離婚成本太高,所以就名義上住一個屋,其實就是各自過各自的!”知微姐靠在我肩膀上更近了些。
她的手不自覺抱著我的胳膊,又說道:“這事我覺得可以想辦法從黃麗紅這個老女人下手,她本與她男人相互嫌棄,對你又沒什么冤仇,所以估計陷害你是被脅迫的!”
我笑著回應:“知微姐你說的是,跟我剛剛想的一樣,吃飯時那個老女人把我拉出去解釋半天,臨走時還說要與我做生意的,有好東西給我看,過幾天我會主動聯系她的,看看是什么好東西。”
說話間,我已經下車扶著花知微到了她家門口,原本就是想送她到這我就回去了,沒曾想花知微硬是抱著我讓我進去喝杯茶。
進去了以后,花知微笑嘻嘻的把我拉進臥室,二話不說開始脫衣服抱著我倒在了床上……
喜歡我與端莊優雅的丈母娘請大家收藏:()我與端莊優雅的丈母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