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湖州基地時,秦宇正在辦公室等著我。他看到我進來,立刻從辦公桌后站起來,臉上帶著難得的笑容:“立辛,干得不錯!江南機械的合同我已經(jīng)看到了,東方重工那邊怎么樣?”
“賴主管他們還在走內(nèi)部審核流程,說是一周左右出結(jié)果。”我把情況簡單匯報了一下,心里卻有些沒底——李夢瑩那天的態(tài)度太過曖昧,總讓我覺得這事沒那么簡單。
“好,”秦宇總滿意地點點頭,拍了拍我的肩膀,“這個項目你跟進得很好,繼續(xù)加油。東方重工是咱們的重點客戶,拿下這個單子,你這個季度的績效就是部門第一!”
“謝謝秦總,我會盡力的。”我嘴上應著,心里卻越發(fā)焦慮。
接下來的幾天,我每天都在等東方重工的消息,可電話和QQ都靜悄悄的。李夢瑩沒有主動聯(lián)系我,賴勇那邊也杳無音信,我心里的不安卻越來越強烈。
直到第五天,我實在按捺不住,打開QQ,手指懸在屏幕上猶豫了很久,才給李夢瑩發(fā)了條消息:“夢瑩,最近忙嗎?晚上有空的話,想請你吃個飯。”
發(fā)送鍵按下去的瞬間,心里突然有些后悔。
沒想到消息剛發(fā)出去沒兩分鐘,李夢瑩就回復了:“還好呀,不算太忙。今晚有空,去哪里吃?”后面還加了個俏皮的表情。
我松了口氣,趕緊回復:“你定地方吧,你熟悉這邊。”
“那去‘湖畔人家’吧,環(huán)境不錯,菜也好吃。”她很快發(fā)來地址,“六點半在飯店門口等你?”
“好,不見不散。”
放下手機,我看著屏幕上李夢瑩的QQ頭像,心里五味雜陳。秦萌萌不知什么時候站在我身后,小聲問:“立辛哥,是東方重工那邊有消息了嗎?”
“嗯,約了李助理吃飯,問問合同的事。”我盡量讓語氣聽起來正常些,卻不敢看她的眼睛。
“那……你小心點。”秦萌萌低下頭,聲音有些低落,“少喝點酒。”
“知道了,你放心吧。”我拍了拍她的肩膀,心里卻越發(fā)不是滋味。
六點半,我準時趕到“湖畔人家”。李夢瑩已經(jīng)到了,站在門口等我,穿著一條黑色的吊帶長裙,裙子下擺露出穿著黑絲襪的小腿,夜風一吹,裙擺輕輕晃動,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眼。
“范經(jīng)理來啦!”她笑著迎上來,身上的香水味比上次更濃了些。
走進包廂,李夢瑩熟練地點了菜,又要了一瓶紅酒。“今天不喝白酒了,喝點紅酒,助助興。”她笑著打開紅酒,給我倒了滿滿一杯。“慶祝我們合作愉快!”
我端起酒杯,卻沒敢喝——上次宿醉的滋味還記憶猶新。
“怎么不喝呀?”李夢瑩端著酒杯湊過來,黑絲襪包裹的小腿輕輕蹭過我的褲腿,“是不是怕我灌你酒?”
“沒有,就是昨晚沒睡好。”我勉強笑了笑,抿了一口紅酒。酸甜的口感在舌尖蔓延開來,卻沒什么滋味。
飯桌上,李夢瑩一直在聊些無關(guān)緊要的話題,我?guī)状蜗腴_口問合同的事,都被她用話岔開了。一瓶紅酒很快見了底,她又要了一瓶,臉頰泛起紅暈,眼神也變得迷離起來。
“范經(jīng)理,你好man。”她突然趴在桌上,托著下巴看著我,黑絲襪的襪口下滑,露出一小截白皙的肌膚,“比我們公司那些男人強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