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什么查,只要跟財務那邊打好招呼,賬目做得漂亮點,誰會沒事找事?”趙立洋滿不在乎地擺了擺手,“再說了,采購部、財務部都有自己人,大家都是一條船上的,有錢一起賺,誰會捅破這層窗戶紙?”
她的話讓我心里一驚,原來這里面水這么深。“那……賺的錢怎么分???”
“當然是關鍵人物多分點啊?!壁w立洋湊近我,酒氣混著香水味撲面而來,“像我這樣的采購主管,還有財務部的負責人,都是大頭。下面的人跟著喝點湯,大家都高興。你以為那些人為什么一個個活得那么滋潤?還不都是靠這些門道。”
我聽得目瞪口呆,原來社會上真有這么多不為人知的操作。趙立洋還在絮絮叨叨地說,講了好幾個他們公司通過中間商賺差價的例子,數額大得讓我咋舌。原來只要在關鍵節點上有人,稍微動動手腳,就能賺得盆滿缽滿。
“說到底,這社會就是追名逐利的地方。”趙立洋喝干手里的啤酒,把空瓶扔在桌上,“你不主動爭取,就只能看著別人賺錢。像你這樣踏實干活,猴年馬月才能出頭?”
她的話像重錘一樣砸在我心上,我看著她微醉的樣子,心里五味雜陳。一方面覺得這種做法太不道德,另一方面又忍不住羨慕——如果真能像她說的那樣,我就能早點賺夠錢,說不定還能接岳母來湖州一起生活。
“別想那么多了,唱歌!”趙立洋突然站起來,點開一首《夫妻雙雙把家還》,伸手拉我,“來,跟我一起唱,這首歌我小時候經常聽我媽唱。”
她的手溫熱柔軟,帶著點細汗,我被她拉著站起來,只好拿起話筒。音樂響起,趙立洋靠在我身邊,手臂挽著我的胳膊,身體緊緊貼著我,跟著旋律唱了起來。
“樹上的鳥兒成雙對~綠水青山帶笑顏~”她的聲音帶著醉意,卻格外投入,頭還時不時靠在我的肩膀上。我僵硬地跟著唱,能清晰地感受到她身體的溫度,還有黑絲襪傳來的細膩觸感,心里一陣慌亂,卻又不敢推開她——她現在是我的“引路人”,我不能得罪她。
一首歌唱完,趙立洋還沒松開我,反而抱得更緊了,臉頰貼在我的手臂,聲音含糊地說:“好久沒人陪我唱歌了……你真好……”
我渾身不自在,輕輕拍了拍她的背:“趙主管,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吧?”
“我不回去!再唱幾首!”趙立洋固執地搖頭,又點了幾首歌,拉著我繼續唱。她越喝越醉,動作也越來越親密,一會兒靠在我肩膀上,一會兒拉著我的手,黑絲襪的小腿還時不時蹭過我的褲腿。
我只能硬著頭皮應付,心里卻盼著早點結束。啤酒一瓶接一瓶地空了,小吃也沒怎么動,包間里的時鐘指針不知不覺指向了凌晨三點。
“我……我有點困了……”趙立洋靠在沙發上,眼神迷離,說話都有些含糊,“該……該回去了……”
我松了口氣,趕緊扶起她:“好,我送你回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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