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節假期結束的那天,我和岳母一起登上返回楠城的航班。
飛機降落時,看著熟悉的城市輪廓,心里竟有點舍不得——海南的暖陽、沙灘,還有和岳母在一起的那些溫馨時光,像一場不愿醒來的夢。
回到家,我往床上一躺,腦海里全是這幾天的畫面:
岳母穿著米白色連衣裙在沙灘上散步的樣子,包餃子時她笑著罵我笨的模樣,還有那晚跳華爾茲,她笑得像個孩子似的撲在我懷里,連肩膀都在抖。
最讓我回味無窮的,是看日出那天,她拉著我的手,指尖暖暖的,陽光灑在她臉上,眼里閃著光,輕聲說“一切都會好起來”。
想到這些,我嘴角忍不住往上翹,連降職的憋屈都淡了不少。
正沉浸在回憶里,手機突然響了,屏幕上跳著“花知微”三個字。我接起電話,她的聲音帶著笑:“立辛小帥哥,過年好啊!這假期過得怎么樣?”
“挺好的,去海南玩了幾天。”我笑著說,心里卻有點犯嘀咕。
花知微是個單身美女,之前我借錢時她二話不說就幫了我,可她對我總帶著點不一樣的心思,每次在一起,她都能從親密關系里找到刺激和歡樂,我雖然感激她,卻又不太想跟她走太近。
“那肯定玩得很開心。”她頓了頓,話鋒一轉,“晚上有個酒局,都是做貿易的朋友,說不定能幫你公司拉點業務,你要不要來?”
一聽有生意上的機會,我立馬答應:“來!地址發我,我收拾一下就過去。”
掛了電話,我看了眼時間,才下午5點,趕緊換了身干凈衣服,打車往她發的地址趕。
酒局設在一家高檔會所的包間里,我一進門,就看見花知微坐在沙發上,身邊圍著幾個陌生人。
她笑著朝我招手:“立辛帥弟,這邊坐!我給你介紹幾個朋友。”
我剛坐下,突然瞥見角落里坐著個熟悉的身影——黃麗紅!也就是裘考德的老婆。
她穿了件紅色的低胸連衣裙,胸口的春光都快露出來了,臉上化著濃妝,戴著夸張的耳環,看著比上次見面時更花枝招展。
看到她的瞬間,我心里的火“噌”地就上來了——就是這個女人,跟她老公一起設套陷害我,害我從經理降成銷售員。
我攥了攥拳頭,腦子里突然冒出來一個念頭:要是能報復他們一下,出出心里的氣就好了。
酒局開始后,大家互相敬酒,聊得熱火朝天。
輪到黃麗紅敬酒時,她端著酒杯,徑直走到我身邊,故意挨得很近,身上的香水味直沖鼻腔。
“范經理,以前的事是我不對,我給你賠個不是。”她聲音軟軟的,還朝我擠了擠眼睛。
我心里冷笑,面上卻裝作驚訝:“我尊敬的嫂子大人,你這話說的,我都快忘了以前的事了。”
她拉著我的胳膊,把我拽到包間外的走廊里,動作曖昧地靠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