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認云頂閣松鶴廳的位置:讓陳默黑入會所的預約系統,查明天20:00的松鶴廳是否被“老K”或關聯人員預訂,獲取會員信息;
安排暗線提前布控:在云頂閣盤山公路的入口、停車場、松鶴廳附近分別安排2名暗線,攜帶微型攝像頭和錄音設備,避免暴露;
核實“密鑰碎片”的去向:讓劉敏聯系五金店老板,確認金屬盒子的尺寸和用途,判斷是否能裝下密鑰碎片;
準備應急方案:聯系警方掃黑組,若發現陸宇與老K交易,立刻實施抓捕,同時保護密鑰碎片不被銷毀。
“云頂閣的預約系統有防火墻,我需要半小時才能突破。”陳默的手指在鍵盤上飛快敲擊,屏幕上跳出一行行代碼,“不過這家會所的注冊公司是‘盛達投資’的子公司——就是林天雄遠房表弟的公司!陸宇選在這里會面,根本就是和林天雄串通好的!”
林悅的指尖冰涼——又是盛達投資,又是林天雄。從陸氏集團破產到密鑰碎片交接,林天雄的影子無處不在,而陸宇,就是他最隱蔽的棋子,一步步將她引向深淵。她想起陸宇在清溪書店擋在她身前的樣子,想起他送白菊時說“阿姨會希望我們一起守住林氏”,那些曾經讓她感動的瞬間,此刻都變成了扎在心上的刺。
“林小姐,劉姐回來了!”實習生小周的聲音打斷了林悅的思緒,劉敏快步走進辦公室,手里拿著一張五金店的監控截圖:“老板說陸宇買的是15厘米長的鈦合金盒子,帶密碼鎖,一般用來裝珠寶或重要文件。暗線剛才傳來消息,陸宇剛才從家里出來,手里拎著個黑色袋子,應該就是那個盒子!”
林悅接過截圖,看著畫面里陸宇拎著袋子的背影,眼神里的最后一絲猶豫徹底消失:“陳默,云頂閣的預約信息查到了嗎?”
“查到了!”陳默指著屏幕上的預約記錄,“明天20:00的松鶴廳,被一個叫‘高先生’的人預訂,會員卡號關聯的手機號是虛擬號碼,但實名認證信息指向沈天雄的侄子沈明哲!老K就是沈明哲,他要親自來接密鑰碎片!”
沈明哲——那個在城郊倉庫銷毀證據、威脅張薇家人的核心成員,也是母親報告里提到的“老系統漏洞直接接觸者”。林悅的拳頭緊緊攥起,指甲掐進掌心:“好,既然他們要自投羅網,我們就等著他們。劉敏,安排暗線提前去云頂閣踩點,畫出松鶴廳的布局圖,確認逃生通道;陳默,繼續監控沈明哲的通訊,看看他們有沒有其他埋伏;我去聯系警方掃黑組,明天晚上,我們一起把他們一網打盡!”
下午五點,夕陽的余暉透過窗戶,給辦公室里的文件鍍上一層金色。林悅坐在桌前,看著透明證物袋里的進度表,背面的潦草字跡在陽光下格外刺眼。她拿起手機,翻出和陸宇的最后一條聊天記錄——昨天晚上,陸宇發來的“早點休息,別太累”,當時她沒回復,現在想來,那時候的陸宇,或許正在為明天的“交易”做準備,那句關心,不過是最后的偽裝。
“為什么……”林悅輕聲自語,眼淚還是忍不住掉了下來,砸在證物袋上,“明明知道這是錯的,為什么還要一條路走到黑?”
而此刻,陸宇正坐在家里的沙發上,面前放著那個鈦合金盒子,盒子里裝著從爬藤巷閣樓找到的“密鑰碎片”——一塊只有拇指大小的金屬芯片,上面刻著復雜的紋路。他拿起手機,猶豫了很久,還是撥通了林悅的電話,卻只響了一聲就掛斷了——他想解釋,卻不知道從何說起,只能看著窗外漸漸暗下來的天色,眼神里滿是絕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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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點,調查中心的燈光依舊亮著。林悅、劉敏、陳默圍在會議桌前,看著云頂閣的布局圖,細化明天的行動方案:“松鶴廳有兩個出口,一個通大廳,一個通后院,后院有個緊急出口,暗線2號和3號守在這里,防止他們從后院逃跑;暗線1號和4號在停車場,盯著沈明哲的車;警方在盤山公路入口待命,收到信號就沖進去。”
“陸宇那邊怎么辦?”劉敏突然問,語氣里帶著一絲猶豫,“要是他明天只是‘轉交’,沒有其他過激行為,我們還要抓他嗎?”
林悅的身體頓了一下,目光落在進度表上的字跡,沉默了很久,才緩緩開口:“他從一開始就參與了林天雄的陰謀,引導我遠離真相,幫他們掩蓋痕跡,就算明天沒有過激行為,也逃不了責任。但我會給他一個機會,讓他親口說出真相,為什么要這么做。”
夜色漸深,調查中心的燈光照亮了桌上的布局圖和證物袋,也照亮了林悅堅定的眼神。她知道,明天晚上的云頂閣會面,不僅是抓捕沈明哲、奪回密鑰碎片的關鍵,也是她與陸宇徹底了斷的時刻。無論真相有多殘酷,無論陸宇的“苦衷”是什么,她都必須面對——為了母親的冤屈,為了林氏的未來,也為了給自己這段被謊言裹挾的情感,畫上一個句號。
而在城郊的云頂閣會所里,松鶴廳的服務員正在擦拭桌椅,廳內的監控攝像頭被人悄悄調整了角度,對準了墻角的死角——顯然,沈明哲和陸宇的“交易”,早已做好了反監控的準備。一場圍繞“密鑰碎片”的暗戰,正在無聲地醞釀,等待著明天晚上八點的終極對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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