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鐵還要自身硬,街道的干部更要做表率。
所以,今天內部的動員會上,我給你報了名。”
丁玉峰腦子一懵。
還想打雁,結果被雁琢了眼!
敢情,自己這個便宜老媽。
已經把他給賣了。
他也要離城下鄉!
“媽,你是不是傻啊!人家避之唯恐不及。
你倒好,直接往上送,你這是讓我去死啊。”
徐翠梅皺眉道:“怎么說話呢?什么死不死的。
別人能去,你為什么不能去?
下去是接受勞動再教育。
領導人都說了:很有必要。
像你們現在,手無縛雞之力。
連一個健康的體魄都沒有。
還怎么參加國家的建設?
身體是腦子的載體,
沒有身體的磨難,就沒有靈魂上的洗禮。
我看你這種思想,下去再教育才是對的。”
丁玉峰無奈地道:“老媽,你有沒有搞錯。
強健的身體,也不一定非得下鄉參加農業生產才能得到啊。
我每天起來跑五公里,做一百個俯臥撐行不行?
實在不行,每天一個馬拉松。
種地不是誰都能種好的。
社會要發展,分工只會越來越精細。
我有用的是腦子,讓我下鄉,那不是害我嘛!”
徐翠梅還待要說,見丁定山回來,便止住了。
丁定山見母子兩人,斗雞一樣站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