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中則挺著他的胖肚子,擺出官威,用他那慣常的、帶著點拿腔拿調的語氣附和:“就是!何雨柱同志!你看看你,成何體統!這影響多不好!趕緊的,回去醒醒酒!”
然而,此時的傻柱已經被酒精和情緒完全控制,根本聽不進任何勸告。他混不吝地一甩胳膊,險些把上前想拉他的一大爺帶個趔趄,梗著脖子,聲音更大了:“別管我!誰都別管我!我心里不痛快!我就要說!憑什么這么對我傻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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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目光混亂地掃視著,最終,那充滿血絲、帶著戾氣的眼睛,落在了剛剛開門、站在一地碎玻璃前的陳醒身上。或許是因為陳醒此刻的冷靜與他的癲狂形成了鮮明對比,或許只是酒精作用下無意識的視線停留。
陳醒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出聲勸阻,他只是靜靜地站在那里,眼神平靜,卻透著一股冰冷的寒意。他先是低頭看了看門前那片險些讓他受傷的玻璃碴,然后又抬起眼,目光如同兩把冷冽的刀子,直直地射向還在發瘋的傻柱。
以前的陳醒,面對這種無妄之災,或許會選擇忍氣吞聲,自認倒霉,收拾干凈了事;或者會指望三位大爺能主持公道,給他一個說法。但現在的陳醒,不會了。
他深知,在這個院子里,過度的退讓和隱忍,只會被視為軟弱可欺。今天他能扔酒瓶到你門口,明天就敢蹬鼻子上臉。他剛剛在廠里建立起的一點威信和地位,絕不能因為在這院里的退縮而受損。他必須立威,至少,要明確告訴所有人,他陳醒,不是可以隨意招惹、隨意撒氣的對象。
一股無形的、低氣壓般的冷意,以陳醒為中心,悄然擴散開來。連正在勸解傻柱的易中海和劉海中,都下意識地停下了話語,感受到了一種不同尋常的氣氛。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由自主地聚焦到了那個站在碎玻璃前、神色冰冷的年輕人身上。
夜風似乎也在這一刻凝滯了。
陳醒的舉動,完全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他沒有像院里人習慣處理糾紛那樣,沖上去與醉醺醺的傻柱理論、爭吵,甚至扭打。也沒有像以往某些受了委屈的住戶,站在自家門口哭天搶地、指桑罵槐,博取同情。他甚至沒有多看那個兀自叫嚷、狀若瘋癲的傻柱一眼,仿佛那只是一個無關緊要的噪音源。
在眾人——包括三位大爺、探頭探腦的鄰居,以及酒氣熏天卻下意識覺得陳醒會來找他麻煩的傻柱——錯愕、疑惑、甚至帶著點看熱鬧的目光注視下,陳醒面無表情地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玻璃,然后做出了一個讓所有人瞠目結舌的舉動。
他直接轉身回屋,“砰”地一聲關上了門。
就在眾人以為他選擇了忍氣吞聲、閉門謝客時,不到一分鐘,小屋的門再次打開。陳醒推著他那輛保養得不錯的自行車,從屋里走了出來。他依舊沒有看中院方向的任何人,徑直推著車,穿過前院,在閻埠貴扶眼鏡的呆滯目光和許大茂毫不掩飾的譏誚眼神中,嘎吱一聲拉開四合院那扇沉重的朱漆大門,身影迅速消失在門外的夜色里。
“他……他這是干嘛去?”閻埠貴終于找回了自己的聲音,推了推滑到鼻梁的眼鏡,滿臉的不可思議。這反應,太不符合常理了。
“嗤!”許大茂抱著胳膊,靠在自家門框上,發出一聲不屑的嗤笑,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能讓周圍人聽見,“還能干嘛?嚇跑了唄!我說什么來著?嘴上沒毛,辦事不牢!看著人模狗樣的,遇到真橫的,立馬就慫了!到底是年輕,經不住事兒!”
他的話語里充滿了幸災樂禍,仿佛陳醒的“逃離”印證了他之前的某種判斷。院子里其他一些圍觀者,臉上也或多或少露出了類似的神情,覺得陳醒這番“退避”顯得有些軟弱和可笑。連原本有些緊張、怕事情鬧大的易中海和劉海中,心里也微微松了口氣,覺得陳醒還算“識大體”,知道不跟醉鬼一般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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