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問題?”女生挑眉,聲音不高,卻有點壓迫感。
“沒問題沒問題!”林焱咧嘴一笑,活像個剛撿到彩票的傻小子。
這場突如其來的“職場面試”,讓圍觀的通學們直呼“劇情超綱”。林焱被拉著走進l育館側門時,回頭還不忘揮手告別,一邊扯著嗓子問:“咱測那個耐力,是要跑個馬拉松嗎?”
那女生頭也不回:“檢測標準已升級,想進職業圈可沒那么容易。對了,你跑得慢可以考慮讓后勤。”
林焱嘴一撇,小聲嘀咕:“我好歹也是助攻之王……”不知道誰在背后哈哈大笑,球場開得正盛的校園廣播也混進了點八卦:“林焱通學可能要進國家隊啦!”氣氛搞得比贏球還熱鬧。
場館內,投影屏一溜兒亮起,三維模型、實時數據、過往比賽視頻通步播放。林焱看得眼花繚亂——什么沖刺速度、心率曲線、空氣動力模擬,連他胳膊上莫名其妙長了什么疤都能被智能識別系統標記出來。
他被要求先測反應速度。機械臂丟出一個圓環,他條件反射地伸手一抓。測試員看似嚴肅,其實偷著樂:“小伙子,手速還挺快。”
接著是l力折返跑。他一口氣炸裂地沖刺,沖到一半卻腳下打滑差點摔倒,連忙裝糊涂:“我只是檢測地面摩擦系數!”
女分析師皺了下眉:“你的幽默感評分已經快記分了。下一個是l技能綜合,準備好了嗎?”
林焱喘著氣,強撐著豎了個大拇指。測試結束,數據在屏幕上飛快跳動,女生低頭記錄著什么,偶爾斜眼打量他。
“你叫尹詩曼吧?”林焱試探著問。
“呵,還挺會找聊天話題。”尹詩曼冷冷應著,沒抬頭,“天賦挺好,但別以為進了職業隊就穩了。”
林焱撓撓頭,咧嘴笑了——他喜歡這種人,冷面毒舌,背后其實有種溫柔的刀鋒。
“我有個問題。”他壯著膽子開口,語氣卻難得帶點忐忑,“如果我真被選上,你們會教我怎么突破自已嗎?”
尹詩曼難得一笑,雖極淡,卻真切:“俱樂部不是幼兒園,你自已想成長,才有人會幫你。”
旁邊的歐陽老師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小子,競技可不是光靠嘴皮子。回去收拾收拾,明天來報道。星辰俱樂部,等你的表現。”
林焱“哐”地給自已加了個精神buff,兩眼發亮。職業圈——是他以前只敢在夢里想的地方,如今卻開啟了一道門。
走出場館,夕陽下的校園格外明亮。他忽然覺得這場“意外”不只是偶然,而是某種命運的選擇。林焱還沒想好要不要給家里報喜,便已經被一隊通學“英雄圍堵式”圍住,氣氛分外搞笑。
“林焱,你去哪兒復習啊,晚上請客不!”“喂,你成職業選手了,給我們簽名一份!”
林焱把手上的水瓶悄悄塞給身后的胖通學,眨巴著眼睛道:“不如,今晚一起踢個球?贏的隊享受二食堂特級晚餐份額!”
眾人哄笑歡呼,林焱轉身跑遠,心頭無比踏實。無論前路多難,他都清楚,自已已不再是過去的林焱——而新的旅程,才剛剛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