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們要殺耶里很簡單,為何要搞得如此復雜?”
西莉娜道:“馬克希望他死的沒那么簡單。此陣成型后,他將永受朝輝折磨。”
“馬克對耶里有什么仇恨?”
上一秒白寒還說動機會自己上門,沒想到來的如此迅速。
“馬克是前朝輝看護院院長,當時賭博欠巨債找耶里要錢被拒,只能變賣看護院。而后遭看護院內病人殺害,因此懷恨。”
“那你為何要幫馬克?”
“朝輝沒有是非,只有利益。他帶了很多活人來這里,對朝輝有好處,我便支持。”
白寒點點頭:“我還有最后一個問題。”
“嗯。”
“你在這個酒店是什么樣的存在?”
“我是個幽靈。”
一個說了等于沒說的自我介紹。
掛掉電話后,只玩近戰眼巴巴看著白寒,冷艷哥也盯著他。
“西莉娜在酒店地位非同一般,她不是普通前臺。”白寒邊想邊道,“……是不是要九點了?”
“8點47,還有十來分鐘。”
白寒以最快速度分別開麥,聽了另外三組的房間情況后——
“阿近,你來坐這第四人的位置。”
他拍了拍空椅子的靠背。
“??我???”
只玩近戰瞪大眼,指了指自己。
而后反手指舊事紀薔薇信徒:
“我先聲明啊我不是怕,但為啥不是他?”
只玩近戰覺得自己解謎不行,但好歹是輸出啊,他坐椅子上沒法動彈算什么。
“我和他另有安排。”白寒說著又給他一個口罩,“戴上。”
只玩近戰那叫一個火啊,他瞪了冷艷哥一眼,眼珠一轉裝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