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劫面色如常。
靜靜等待著暴風(fēng)雨。
在他看來,國家發(fā)展離不開錢。
錢從哪來?
要么從地里刨食的黔首上收。
要么針對這些閭右肉食者!
公孫劫權(quán)衡利弊,選擇了后者!
而他這么做,無疑是觸及到所有人的利益。
“公孫丞相打算如何加呢?”
“此事還要仔細(xì)規(guī)劃計算,離不開少府、治粟內(nèi)史等公相助。臣現(xiàn)在只是簡單舉例,并非實質(zhì)。一戶良田不足百畝者,田租以十五稅一計。百畝至五百畝者,田租以十二稅一計。五百至千畝者,田租以十稅一計……若良田超過萬畝,田租則以三稅一!”
“荒謬!”
公孫劫淡然轉(zhuǎn)過身來。
四周的動作都好似慢下來。
諸多朝臣漲紅著臉跳出。
一個個憤怒駁斥。
霎那間是唾沫橫飛。
他們手里的田地遠(yuǎn)超千畝,按公孫劫目前的計算,最少都得是八稅一。就以兩千畝來算,畝產(chǎn)定于兩石,按李斯的稅法,他們需繳田賦約340石粟米。可要按公孫劫的來,那他們就得繳500石!
這可不是一年兩年的事。
而是以后都得如此!
這得虧是王翦不在這。
不然他們家得吐血!
哪怕把王翦和王賁分開算,他們都得按頂格的三稅一交納田賦!
“丞相如此,未免也太過分!”有博士走出,義正言辭的駁斥道:“正所謂法不阿貴,一視同仁。秦法使民有功而受賞,有罪而伏誅。今丞相減閭左田賦,而增閭右田賦,此為亂法也!”
“臣附議!”
“臣附議!”
在眼神示意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