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蘭德聽出了維克多的意思。
維克多的意思是他可以攻擊保皇黨,但不能搬弄是非,無中生有,他必須不偏不倚。
畢竟,如果不這樣的話,很容易弄巧成拙,使得給保皇黨抓住把柄,讓他名譽盡失,從正義的神壇掉下來。
但對于這點,威蘭德覺得維克多可能有點太謹慎了。
因為他們又不傻,知道這樣除了讓維克多很快便失去應有的價值之外,對他們有沒有半分好處,所以他很快便做出了保證。
“我們當然不會讓您去捏造事實,維克多先生。”
威蘭德身體前傾,用煙斗敲了敲桌面,保證道。
“無論是這一次還是下一次。”
“而且我們還會保證您說的每一句話,都會成為板上釘釘的事實。”
“畢竟您知道的,因為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對保皇黨的聲望進行打擊,不然我們只是做無用功…”
“嗯,我是說讓公民明白保皇黨有多么不在乎他們。”
威蘭德笑了笑。
“至于這次,我覺得您可以順著林頓鎮黑幕這個內容,一點一點的上升到整個保皇黨的問題,我覺得這樣子的話,應該會使得看起來沒那么露骨。”
說罷,威蘭德又提醒道:
“不過您也可以直接按照我們給您的稿子念。”
威蘭德指了指桌上剛剛遞給維克多的紙。
“這上面我已經很詳細的列舉了一些,可以在你專訪中說出來,暗示保皇黨非常不尊重公民權力的話。”
說到這,威蘭德一頓,隨即又補充說:
“但如果可以的話,我們還是希望你能自己發揮出更大的作用,就像您昨天在林頓鎮那番激動人心的演講一樣。”
“畢竟,這份稿子總歸是太倉促了,不能完全符合您昨天的正義形象。”
聞言,維克多挑了挑眉,似乎意識到了什么,拿起桌上的稿子就迅速用眼睛過了一遍。
威蘭德耐心等了幾秒,直到看見維克多眉頭一皺,才解釋道:
“黨內昨天收到消息,就指派我來了,我根本來不及找人做任何準備,搭乘著火車坐了一夜就匆忙趕來溫斯科爾市,至于這些是我寫的,但很顯然,我自己都覺得不符合要求。”
“確實。”維克多贊同,“不僅沒抓住重點,還毫無沖擊性。”
說完,維克多還念了一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