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菲利普頓了頓,隨之語氣也低沉了下去:
“普通社區居民,他們會先行利誘,從的他們會給一些錢,不從的話,他們會讓鴉群的人處理。”
“綁架選民的子女進行恐嚇,或者直接毆打該選民,整日整夜的在反對者的家邊附近游走,讓選民惶惶不可終日,以為了自保,將選票投給他們。”
聞言,維克多一邊快速的記錄著,筆尖沙沙作響,一邊繼續提問:
“那么就沒有人向更上層政府進行反饋嗎?”
“或者直接尋求媒體曝光他們的惡行,亦或者找到公黨或者貴族進步黨以此來讓外界力量加入讓他們安分一點?”
維克多的話讓菲利普苦笑的搖了搖頭:
“當然有,但沒有作用。”
“不過對于這點我并不知道原因,但每次有人這么干之后,都會失蹤,最后不了了之。”
“我想他們死了。”
“至于沒死的,則是以各種各樣的罪名被抓進監獄。”
說著,菲利普突然變得有些激動起來,似乎有些氣氛。
“那些人,根本無罪!”
“那些孩子,根本就是無辜的!”
“他們只是看不慣,他們很善良,這里是他們的家鄉,是他們根,他們曾經親口跟我說過,他們很愧疚,想改變這里,無論是為了自己,還是為了孩子!”
“可那群人,他們褻瀆公正,他們把法律置于股掌之間!”
聽到這,維克多筆尖一頓,但也沒說什么,只是靜靜的聆聽。
“所以,維克多先生,這并不是這里的居民的錯。”
菲利普牧師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氣憤,盡可能平靜的說道:
“畢竟,當魔鬼來臨之時,我們曾無數次的自救,但全都以失敗告終,早就失望透頂了。”
“這里,無法改變。”
菲利普緊盯著維克多的臉,嘆息著,語氣誠懇:
“因此,無論安娜女士是來自于公黨還是貴族進步黨甚至真是您說的那般,只是一個懷有善心的貴族子嗣,我都不建議來摻和這里。”
“更何況,就算安娜女士成功當選又如何?”
“這里的一切,根本不是某一項政策能改變…”